晏池急忙向前看去,一群壮汉围攻中,他看到浞音掠起的身影。
“将东西交出来便放你一马!”
浞音提气后掠,避开对方砸来的铁拳,落地后漠然出声:“你们的东西不在我手中!”
“是吗?!”
一道女声响起,话音刚落,只见那群壮汉身后走出一名身穿貂裘的女子。她手脚上各套着一串彩色铃铛,伴随着她行走的动作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她一抬头,双目便剜向浞音。若恨意可以化成火,那眼中的恨意估计能将浞音焚烧殆尽。
女子又道:“铃木子骗走了我师宣堂的斥魂珠,那日我的手下可是亲眼见到铃木子将东西交在了你手上,你还敢说你没拿?你现在交出来,我师宣堂饶你不死!”
原来那日铃木子抢的东西是这师宣堂的斥魂珠。对于师宣堂,浞音已有所耳闻,制药门派,不过这斥魂珠为何物她倒未知,毕竟那日被铃木子戏耍,她连东西的模样都未曾见着。
这么说,今日她是替铃木子背了黑锅?
想到这,浞音面色稍沉。
见她半天不曾有要交出东西的迹象,那貂裘女子脸色一寒,退了一步冷声命令:“上!”
两名壮汉惹风的拳头紧接着挥了过来。
浞音不慌不忙地看着对方,静待拳头近身,正欲出手,却有一个身影瞬间闪到她跟前,先她一步抓住了那两只铁拳。
她看着挡在她身前的身影,低喃出声:“晏池……”
晏池手腕悠然用力,便听到两名壮汉手骨碎裂的声音。
“啊——”两名壮汉疼得满额青筋骤突。
其余人见状一涌而上。
晏池将两名壮汉扔开时,浞音抢先一步抓住晏池肩膀,一个旋身,腿脚横扫踢出,将最前方的几人踢倒,一个压一个,瞬间就压倒了后面的一片壮汉。
下一刻,浞音拉住他的手腕,低声道了一句“此地不宜动武”,转身拉着晏池就跑了。
“追!”狐裘女子恨声道,一群人爬起奋步紧追。
晏池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眸光渐深,旋即手掌翻转,主动扣住浞音的手指,带着她穿街走巷地奔走,又始终让后面的人能不远不近的跟着,最后引着他们溜进了一条僻静的深巷里。
浞音低头看向俩人十指交扣在一起的手,晏池的手温润清凉,一种似玉似羊脂般容易让人上瘾的触感。
心头悸动间,后面响起迟迟追来的脚步声。浞音抬头与晏池对视一眼,悠悠转身侯着来人。
“怎么?怕了?”狐裘女子追上来,看着他们身后算是死胡同的巷子,冷笑道,“看你们还往哪儿跑!”
晏池隐在黑暗中,未出声。
浞音道:“我们是不跑了,就看稍后你们会不会想跑。刚才嘛只是怕伤及无辜。”
“哼!口出狂言!”狐裘女子鄙夷道,随即拔剑指着巷中俩人,“既然是一伙儿的,抓住你们,我就不信铃木子不会现身!敢骗我感情,偷我东西,我要杀了他!”
骗感情?铃木子?
浞音嘴角一抽,怪不得那天见到铃木子溜出来时他衣衫凌乱得不正常。
晏池淡淡看了一眼那些人,垂眸看向浞音说了一句,“我们速战速决,回家吃饭。”
浞音嘴角噙笑。
对面的人被他们这闲适的态度惹怒,各挥着刀剑铁拳冲了上来。
浞音和晏池瞬间闪身迎上。
浞音在对方跃身而起时,身体如柔软的拂絮往后一倒,贴地滑了过去,然后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