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难挣，屎难吃。
倪漫将一摞书抱出来，随手翻了翻基本全新。
她看了眼玩手机的季钦：“你今天想做哪门功课？”
“哪有一上来就上课的？总得给我一个时间缓冲吧。”他头也没抬：“你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倪漫深吸一口气，她记得没错的话，她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很老实的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陈梦婷，你可以叫我…”
陈老师。
“哦，知道了，小陈。你有男朋友吗？”
小陈？什么鬼称号。
倪漫随口道：“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听我的趁早离婚吧，你老公根本不爱你。”季钦的眼睛几乎黏在手机上，从未抬头看她：“他要爱你，就不会让你蓬头垢面抛头露面的给一个帅哥…当牛做马。”
倪漫白眼…
有这么变着法子夸自己的吗？
倪漫：“时候不早了，那今天我们不讲课，先分析下你不擅长的科目吧。”她拿出笔在纸上写下各科的名字。
“都不擅长。”
“我知道。”
季钦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今个儿来的老师倒是个有耐心的。他稍微有了一丝想要戏弄人的兴趣：“你的意思是你什么科目都能教？”
倪漫点点头，她总算知道了在这个熊孩子面前是不能谦虚的：“基本都能教。”
“交换下微信。”
“好。”
季钦想一出是一出：“你这么厉害，智商一定很高，陪我下盘围棋？”
谁说学习好就会下围棋？这是两码事！两码事！
你既然会下围棋，学习怎么不好？
倪漫时刻谨记自己工作重心，不能因为人家家长不在就糊弄：“我觉得这个时间下围棋不太适合，改天我来早点来陪你下。”
季钦兀自摆棋：“拿钱就得干活，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你家人支付我工资不是为了让我陪你玩，而是让我辅助你学习。”
季钦置若罔闻：“或者我和我妈说新来的老师老是冲我傻笑，你觉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倪漫叹气：“行，就这一回。礼尚往来你得答应我，明天开始认真学习。”
“你明天还来？”季钦啧啧舌，好像牙很痛一样。
倪漫：…
倪漫：“我只会五子棋，要下就下，不下就念书。”
季钦挑眉显得不可思议：“五子棋什么玩意儿！”
…。
“我再让你五个子儿。”
“你怎么那么笨啊！还是当老师的！我来教你怎么吃我的子儿，放这边。”
“你的智商在线吗？”
倪漫早就被吃的没子了，只得挪棋子，季钦也没管她，兀自开疆拓土，等她快成的前一秒拦住去路。挪哪儿拦哪儿，倪漫无路可走了，还不如给个痛快！
“我得回去了，明天我再来。”
季钦扯了扯嘴角，显得意犹未尽：“这么早就回去了？功课还没教？”
倪漫解释道：“太晚没有公交车。”
“你可以坐出租啊。”
直男！以后肯定娶不到老婆！
倪漫笑笑：“我住得远，路上花的时间多。再说，我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你这样的？”季钦似乎听到一个极好听的笑话，连连摆手：“大婶，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