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都怪怪的。”
“可不是。不过这些事做属下的也无权插手。”芬芳耸了耸肩。
“小若,你刚刚在房里也不太对劲。”何可看向花若。
花若犹豫了一会儿,道:“飞天草虽含有剧毒,但像夫人这种习武之人,可用内力将其震出,怎会导致真气不稳?”
白奈接口:“说不定是因为要震出才导致真气不稳。”
“依夫人的底子,应该可以自行调息吧。”叶子沉吟片刻,道。
算了,明天见到夫人打听一下即可。
这是这六人现在心中唯一的想法。
房里,君明静静地躺在床上,其实,现如今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是的,他失明了。
刚刚的一切,全靠他敏锐的直觉和听觉。
不肯撩开帘子,也是怕那六人会注意到他眼睛的异常。
他不肯见林星,是担心一向聪慧异常却又十分感性的她会注意到,他不想让她担心。
他也不想见长知,是因为怕这个林星一手教导出来的“女儿”会靠一些小细节发现他的不寻常,然后告诉林星。
就算让林星误会,他也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渡过难关,至少他相信,林星不会离开他。
真的不会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凭自己的一厢情愿来赌。
他不知道那块玉佩,他更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他以为知道一些,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和她其实真的很像,不愿对方担心,想独自一人用自己的肩膀撑起一片天。
太倔强、太独立、太自负,以为世界会照自己的想法前行。
最后发现错了、发现输了,也只会逃、只会躲避,只会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以为看不到一切就是天下太平。
第二天。
长知爬起来下床穿好衣服,刚想出门寻找林星,就发现桌上被摆满了东西。
长知细看,有一张纸条、一封信、皇后的玺绶以及一切君明送给林星的东西。
她心一惊,忙展开纸条看:长儿,娘亲离开了,娘亲知道娘亲活不久了,别来找娘,娘亲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死去。别忘了告诉爹爹,他的失明只是一时性的,飞天草的灵性极强,暂时压迫视神经是极正常的,只要运功将其逼出就好。长儿,爹爹定会将此消息封锁,你须悄悄告诉他。另外,祝安好。
“娘亲!”长知大喊一声,将纸条和信揣在怀里跑了出去。
林星早已谋划好了一切,她知道飞天草定会对君明造成伤害,硬是熬到知道是何种伤害才走。另外,屋后的衣服她也是挂上后才意识到,兴许是没料到那六人会如此深信不疑。
“心悦,夫人呢?”那六人看见长知,问,他们以为林星是和长知睡在一起。
长知静静地开口:“不在。”
“不在?!”六人纷纷大呼。
长知轻轻走向君明的屋子,叶子拦住了她:“心悦,主子不让你进去。”
不让?
果真。
长知勾唇:“不让就算了,那你帮我告诉他,我娘离开了,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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