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按个罪命?”诸葛小舒诧异。
皇上坦诚:“这休妻总得有个理由吧,更何朕还是当今的朕,是九五之尊,把妃子们全都赶出去,得给天下老百姓一个交代吧,免得百姓们说朕不讲理。”
诸葛小舒嗔了一眼,撅着嘴,想说我不讲理,就直说嘛。随即眼珠一转,脸颊上浮现锋利光芒:“不用将所有嫔妃都赶走,只要将玉美人赶走就行了。”
“爱妃,你终于相信是玉美人给你下的药,跟朕无关了。”皇上激动不已,举起双手,像是在感激神灵。
诸葛小舒额头都是黑线,至于这么夸张吗:“我问你,答应不答应?”
“总得有个理由吧。”皇上干笑着。
诸葛小舒瞪大眼睛,生气的都有些夸张:“你不知道是什么理由吗?”
“爱妃,别冲动,朕的意思是说证据,有证据才好办事。”皇上赔笑中,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
诸葛小舒站起来往外走:“等着,今天晚上我就证据给你带来。”
皇上嬉皮笑脸望着诸葛小舒的背影:“爱妃,你还没有对朕说谢主隆恩。”
“谢你个头隆恩。”诸葛小舒头也不回,甩了一句,打开门潇洒离开。
皇上摸了摸鼻尖,回味无尽:“有意思,有意思。”
具媛小心翼翼走进:“皇上,诸葛小舒这么说,您一点都不生气吗?”
皇上手比划着:“生气什么?谢朕个头隆恩,说明朕聪明睿智。”
“奴才听诸葛小舒的语气,不像是夸赞。”具媛。
皇上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皱着眉头:“具媛啊,要不是朕觉得你这耳朵跟嘴巴还有点用处,早就命令人割下来了。”
具媛寻思为什么诸葛小舒对皇上不敬,皇上反而很高兴;而自己对皇上毕恭毕敬,说的都是事实,反而引起皇上不高兴了呢,难道说?
具媛伸长脖子,把头伸了过去:“你割啊,奴才没什么好怕的。”
皇上愣了下,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具媛的头上。
“砰。”
具媛头冒金星,跌坐姿地上。
皇上又一边踹,一边大骂:“反了你呀,以为朕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来人……”
具媛忙抱住皇上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皇上,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奴才就是看到诸葛小舒这么说,反而得到您的欢心,所以奴才也想让皇上您高兴下。”
皇上一脚踹开,气呼呼:“滚,朕刚有点的好心情,全被你给弄没了。”
如玉宫。
玉美人浓妆艳抹中,柳眉紧蹙:“你怎么现在才来禀告?”
“启禀娘娘,微臣昨天夜里被张超拉去喝酒了,不小心喝醉了。”白耳军副将跪在地上。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玉美人脸色难看。
“微臣知错。”
“下去吧,这段时间,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有任何私自行动。”玉美人摆了摆手。
白耳军副将离开如玉宫后,松了一口气,伸手一摸,脸色煞白,不敢相信低垂下头,发觉腰间的令牌丢了。瞬间手僵硬在腰间,难道说,昨天夜里丢在了洛水宫?
诸葛小舒回到洛水宫中,看到院子中跪着的奴婢,抿了抿嘴唇:“你们是不是皇后派来监视我的?”
“回禀娘娘,奴婢不是,奴婢只是害怕皇后,所以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