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沉,眼中还隐约有了雾气。
“阿惠啊。”元老头突然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聂小柔冷哼了一声后,朝自家孙女招了招手,“进来帮爷爷杵药。”
“马上来。”元惠悄悄抹抹眼睛,又像没事人一样冲聂小柔笑了笑,“聂大哥,我先进去了。”说完,也不等聂小柔回应,便像是有东西在追一样,迫不及待地进了屋里。
伤害纯情少女的感情还真是一件极其罪恶的事情!
聂小柔叹了口气,坐在凳子上翻看起那只箫管。
这是一截玉箫,长约一掌,宽约两指,管壁上刻的是一朵不知名的花,花朵周围枝叶缠绕,栩栩如生,聂小柔只觉得这花无比眼熟,却也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虽然不懂玉,聂小柔却也看得出来,雕刻这支箫管的玉温润纯净,质地上乘,该是价值不菲,怎么看都不像是平民百姓能用得起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经商的?还是当官的?那伤他那人又是谁?是抢劫?仇杀?还是情杀?
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聂小柔觉得都是时候动身离开了,拖着病体就拖着病体吧,总比到了那个时候连累别人要好。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等她向元家爷孙俩辞行,有人就先她一步找到了这里。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一吃过晚饭,聂小柔就去院子忙活,打算趁走之前多为这一老一少做点事,她身上也没有别的东西报答,不过,自己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力气,那就多劈些柴火,让他们能用久一点。
太阳快要落山了,火红的晚霞铺满了对面的山头,将山头都染上了一层金红色。
这样的景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看到……
聂小柔收回视线,抹了把汗,歇了片刻后又开始风风火火地忙碌。
刚劈完一半,元老头突然走了出来,开门见山地问她:“你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