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唤一声,没有任何回应,朱榑便自行进了房。
他抱着一只长形的锦盒,颇有些重量,走进来,一脸的鄙视,皱眉看了看朱棣正在翻看的书,眼中闪现出异样的神色,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眼眸一敛,自顾自将锦盒放于一侧。
此时的朱棣还只是盯着书本不动,对于朱榑进来一事,一无所知,这似乎是他从未有过的晃神。
朱榑蹑手蹑脚的靠近桌子边,双手撑于其上,后慢慢贴近朱棣的脸,唇角勾了一抹邪笑,幽幽低语道:“喂,你不是因为要娶徐童潇才如此心神不宁吧,哥哥!”
闻声回神,朱棣猛地抬眼,对上朱榑玩味的眼神,俶的靠回到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似嗔道:“胡说什么呢?”
“还胡说什么?”朱榑一把抓过他手中的易经,在他眼前晃了晃,挑挑眉,笑语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在练习倒着看书写字,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够你参悟一阵子了。”
“随你怎么说吧。”朱棣扫了他一把,夺回了那本书,低眸看了一眼,翻转到正面,随后自己靠回到椅背上,再次翻开来。
朱榑却顺势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咧嘴笑笑,一脸八卦相,道:“别呀,那你说说,你为何心神不宁啊?”
抬眸对上他的笑面,朱棣不由得叹了口气,凉声道:“我在想,迎娶徐童潇入门的事,对还是错。”
闻言,朱榑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泄了劲儿的往后一蹭,站起身来,道:“这还用考虑,你既已做了决定就是对的呀。”
“可燕王府……”朱棣却是眉头紧蹙,摇了摇头,正说着这话,有一时间的停顿,便顺势被朱榑打断了。
“我来问你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朱榑嘴角缓缓扬起笑意,他低眸对上朱棣的眼睛,凉声问道:“你喜欢徐童潇那小妮子吗?”
朱棣丝毫不避他的目光,语气坚定的说道:“当然!”
朱榑点了点头,而后又追问一句:“京中外境的才俊随随便便给一个,若是皇上将她赐婚别人,若是她要嫁给李景隆了,你当如何?”
闻言,朱棣啪的拍案,面上气愤随之燃起,他冷声低吼道:“我自不会让她嫁给李景隆的,八年前的悲剧绝对不能重来一次。”
这一吼,吼得朱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整个人退到危险距离以外,才道:“那不就得了,就算不是李景隆,随随便便一个人,你能保证万无一失吗?能保徐童潇活命的人,只有你燕王一个。”
他说到最后,语气坚定到不容燕王反驳,只敛了眼眸,自己冥想,良久没有讲话。
“哎呀行了行了,圣旨都下了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朱榑说着,一边回身,将锦盒搬到了书案上,说道:“我告诉你啊,父皇的贺礼可都到了,给!”
他打开了那锦盒,朱棣也只是伸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便又靠回了椅背上。
见他这般淡定的反应,朱榑不由得发出了嘶一声,问道:“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呢?”
朱棣轻笑一声,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只说道:“意料之中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
什么双剑出可号令江湖之事,不知真假,但这双剑夺回来于皇帝来说,总要有些什么作用,若不是为谁积蓄力量,便是要取谁的命。
现在这双剑出现在这里,想必是第二种吧,用来取别人的命,用来取他的命,防备早有,所以波澜不惊。
朱榑还不忘讲述了一下取剑的过程,他絮絮的讲道:“我可吓坏了,你知道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