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董家的事而来,恐怕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马勒是在座的人中,实力仅次于阿各色的人,而且他最近两年生意发展的极快,特别是他有个兄弟在广州那边也是有名的大商人,兄弟联手之下,实力比阿各色还要强一些,所以他也一直想要挑战阿各色的地位。
阿各色这时也被马勒的挑衅搞的火气,当即怒斥道:“哼,当初虽然是我挑的头,可是你们不也全都参与了吗,如果事发了,到时你们一样都跑不了!”
听到阿各色的训斥,马勒也是神情一滞,当即就想开口反驳,不过这时那个猥琐的克格勒却打圆场道:“大家都冷静一下,现在咱们都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那个定北侯到底是为何而来,如果咱们自己先乱了阵脚,岂不是更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克格勒的话一出口,马勒也只能狠狠的瞪了阿各色一眼没再开口,而阿各色这时也长吸了口气道:“克格勒说的有道理,咱们绝不能自乱阵脚,我听说那个定北侯抓了马奉节后,也没有去泉州城,而是直接住在了水师大营里,但之前却见过泉州当地的官员,不如咱们明天各自想办法,不要怕花钱,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觉得这个办法好,大宋的官员最是贪财,只要把钱给到了,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到的,而且那个定北侯远道而来,就算是想做什么事,也要借助当地的官员才行,所以咱们只要多方打听,肯定能探听到一些消息!”克格勒这时再次开口道。
阿各色的建议也十分有道理,毕竟现在他们不知道李璋的来意,更不知道马奉节为什么被抓,汉人有句名言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知道了对方的来意,他们才好想办法应对。
就在阿各色这些人因为李璋的到来而睡不着觉时,李璋自己这时也没有睡觉,而是坐在自己的卧室中等着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