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大胆,简直让人害羞。
“哟,几位客官好生俊俏,都是头一次来吧,没有相好的,就让我们来陪吧!我叫月儿,会唱曲儿。”
“我叫香儿,会跳舞。”
“我叫金儿,会会喝酒。”
小花虽然胆子大,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场面,饶是她,也不由有些羞涩退却。
圆月就更不行了,她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哎呀妈,这些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咋就那么开放大胆?看那胸口的东西都快要掉出来了!哎呀呀呀,好怕怕,别蹭!别蹭!
她都快要窘迫得快要哭了。
但薛琬却十分淡定,像是经常在花丛中行走的那样,不仅没有脸红羞涩,还十分熟练地将身边那个叫月儿的姑娘搂了过来,“嘴巴甜,就你了。”
老鸨问道,“那两位公子呢?”
薛琬指着门口那两排,“这个,这个,这个,不要,其他的都跟我上楼吧!”
十来个美女簇拥着三个人往楼上天字房过去。
路过的第一个门口紧闭着,里面不断传来男人与女人的笑声,呵呵。
路过的第二个门口也还是紧闭着,里面传来更不堪的声音,呵呵。
路过的第三个门口仍旧紧闭着,里面没有什么声音,估计在呵呵呵呵吧,呵呵。
薛琬三人进的第四个房间,也就是天字四号。
屋子挺大的,布置得豪华大气,不过他们人多,这十来个人一进去,就显得满满当当了。
因为看出来是个出手阔绰的主儿,老鸨亲自来伺候,“几位爷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薛琬吊儿郎当地从怀中扔出一锭金子,“自然要摆一桌最好的席面,喝最好的酒了,不然怎么配得上这几个宝贝儿?”
她又从怀中扔出一锭金子,“我说,我们三个虽然是刚从外地来皇城的,但你可别当我们是土包子忽悠我们。告诉你,爷们不差钱!给我们置办好酒好菜上来,再将花魁给我请下来,这些金子就是你的了!”
老鸨一听,这几个肥羊是外地来的,眼神就更加炙热了。
马上就要秋闱了,最近皇城里到处都是外地来的公子哥儿,这些哥儿手头有钱,豪气,大方,最怕人说他们是土包子,所以太容易炸出钱来了。
这一下子来了三个,简直就是上天特意照顾她生意啊!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爷,好酒好菜自然有的是,不过花魁,就有一点难办了。”
薛琬挑了挑眉,“难办?”
她又从怀中扔了一个金元宝过去,“这样也难办?”
没有什么事是一个金元宝搞不定的,如果有,就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