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死后,夜无冥从未有一天睡的踏实,可昨天他竟然睡着了,不止睡着了,竟还一觉睡到大天明。
独孤慕雪带着片刻的错愕从夜无冥的怀中爬了起来,她清了清心神,浅笑道:“王爷,昨晚可睡得好。”
“好。”夜无冥恍然道。
如暖阳般的笑脸,温暖亲切的问候,仿若一切又回到了十年前。
每天早上,雪儿总会跑到她的床边,微笑的看着他,问道:“默儿,昨晚可睡得好。”
为何同样的话语,出现在不同的人身上,却有着同样致命的诱惑。
雪儿是温暖中带着些许的无情,而南宫雪却是无情中带着些许的温暖,她们都是救他于生死攸关之际,武学医术更是双绝,他们如此的不同,却又如此的相似着。
当记忆中的雪儿与现实中的南宫雪,出现太多相似时,他甚至开始模糊她与她的界限。
“臣妾昨晚可否有对王爷做出越轨之事。”
从她在夜无冥的怀中醒来,独孤雪猜测他做的越轨之事怕不少,只可惜她一点都不记的昨天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
独孤慕雪的问话,让夜无冥从回忆中瞬间清醒过来,“你觉得了。”
“臣妾不记得了。”
“你醉酒时的清醒程度,简直比你清醒时更清醒。”
“臣妾只不过是是醉的清醒,而他人却是醉的糊涂,仅此而已。”
“以为不记得了,你昨天的醉酒之事就算了吗?”夜无冥有点生气道,昨天晚上搅乱他心神的人,今天竟然告诉他,不记得,全都忘记了,弄了半天,变成了他一人的独角戏。
“那王爷您想怎么办。”
夜无冥想了想,“这是你第几次醉酒。”
“第一次。”独孤慕雪随口道,原来谎话说多了,就能信手拈来。
傻女南宫雪,在南宫府中,比下人更卑贱的人,又怎可能醉酒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独孤慕雪可以醉酒,傻女南宫雪却没有能力去醉酒。
因独孤慕雪的回答,夜无冥烦乱的心,有了一丝出口,“以后不许再醉酒了,本王可不想哪天醒来,莫名的被带绿帽子。”
“难道臣妾昨晚差点睡了王爷?”
“你不是不记得了吗?你怎么知道差点。”夜无冥面色阴沉道,若不是他们武功差不多,怕就不是差点了。
“王爷刚不说带绿帽子吗?那臣妾昨晚的越轨之事,做的肯定有点过火,臣妾作为一名大夫,还是清楚的知道,第一次行夫妻之事,身体定会不舒服,但臣妾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不适。”
“王妃的思路之清晰,本王不得不佩服。”
独孤慕雪心想:既然差点把夜无冥睡了,岂不是睡之前,把该做的都做了。
‘昨晚,臣妾是不是调戏了王爷。”
“本王忘了。”
“若王爷觉得亏了,您调戏回来就是。”
“....”
“王爷放心,臣妾绝不动杀心。”
“…”
流氓就是流氓,醉酒时耍的是简单粗暴,清醒时玩的是刻意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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