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夫人们打量着眼前这位陌生的夫人,夫人们都是人精,尽管心里在衡量,但是脸上都挂着笑容说道:“是啊,十几年前赏花节时明珠公主正巧心情不畅,上御书房大闹一场,那一年赏花节时许多人都不想触霉头,所以纷纷称抱病没来呢!”
严氏本来只是想找个话题打入这个贵夫人圈子,可没想到又是明珠公主,又是她,又是她,怎么哪里都逃不开这个女人?
她勉强说道,“是吗?明珠公主竟如此受宠,上御书房大闹一场之后还能安然无恙?”
众夫人们似乎有些奇怪眼前这个人怎么对明珠公主知之甚少,明明只要是青霄国人都会对这位公主的事迹有所耳闻,但还是有热心的夫人替她解答。
“明珠公主乃是先帝与太后幺女,出生时黎明东方紫光弥漫,十二祥鸟绕宫飞行整整一日,其后更是聪颖非常,先帝曾在御书房亲口说:‘若不是明珠乃是女子,必是众位皇子最大的劲敌。’何况当今陛下与公主兄妹情深,不要说是御书房大闹,就算公主要翻天,只要对青霄无碍,陛下都会允准的。”
严氏听这里装扮精致的夫人们对这位明珠公主如此推崇,心中冷笑连连,“什么明珠公主,一个连自己的夫君、女儿都守不住的废物而已!”
不过夫人中也确实有不少也对这位久不出门的明珠公主很是不屑,严氏笑着与她们攀谈,也觉得心情纾解些。
一声声“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由远及近,太辰殿中的人们都转身向殿门口处恭敬地跪下,每个人低头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太后宫中的人们进院子后也立刻跪下行礼,苏白卿当然也在其中,只不过她朝右看一眼,这个楚初辰,竟不去男人们该待的地方,非要挤在她身边,看周围夫人和小姐们怪异的目光,苏白卿可以料想到明日京城中关于他们的传言将会何等不堪。
楚初辰靠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别担心,没有人敢说什么,若有人说我去替你解决。”
苏白卿又将身子不着痕迹地向另一边侧了侧,楚初辰也跟着挪了一下,苏白卿怒视他他也当做没看见,只朝她笑得灿烂。
而前方王喜公公也开始宣读祈天之词“昔在青霄,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齊,長而敦敏,成而登天。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將失之耶……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终始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則灾害生,从之則苛疾不起,是谓得道。道者,圣人行之,愚者佩之。从阴阳则生。逆之则死,从之则治,逆之则乱。反順为逆,是谓内格。”
最后一句话音刚落,皇宫正东就传来一声声鸣钟之音,声传千里,沉闷不已,众人抬头看去,似有一位白衣男子独坐钟楼之上,他白衣飘飞却身有飘然欲仙之态,众人看向他的目光迷离,直到一声太监尖细的“宴会,开!”,他们才回过神,叽叽喳喳地感慨:“国师超然矣!”
早已准备在一旁的宫女们紧致有序地上前,为宴会上的人添酒加菜,宴会开始,须有声乐助兴,琴箫合鸣之下,舞女们穿着单薄的红色舞裙挥袖而入,红色鲜艳,而舞女们娇艳的脸颊和明媚的笑容更胜一筹,在舞袖翻转之间偶尔才能看见,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远比单看美人要好得多。
何况琴箫合作之间默契无比,青霄尚文,几乎在座的贵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