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607宿舍内。
“盛夏,哈哈哈,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啦。”
“薛溪兰,你已经笑了快二十分钟了。”
在那群花痴的“不懈努力下”,盛夏被揍的连亲娘都快认不出来,好吧,没那么严重,只是额头有些青肿罢了。在那些花痴反应过来之前,盛夏就已经先溜了,等那些花痴反应过来,她已经跑进了女厕所锁好了门,额头上的青肿不过是跑到转弯处没刹住车撞到了墙上才造成的。
“幽幽,没这么严重,我皮比较厚,不大疼,你就别大惊小怪的了。”
让薛溪兰笑成这样的不是那肿块,而是木婉幽在回到宿舍后帮盛夏处理伤口,把她的头绑成了木乃伊。
所以说在这场“战役”中,盛夏唯一遭受的伤害就仅仅是有一点“破相”以及她为了躲避在女厕所门口等待的花痴特地等到上课后才从女厕出来而被老师骂了一通。
“该死的易安远。”盛夏恨恨地说道。
“盛夏同学在吗?盛夏同学?”
在她正诅咒易安远这辈子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的时候,专属于宿管大妈的粗厚嗓音响起。
“幽幽,我先下去看看谁找我。”盛夏趁机逃离木婉幽的魔爪,顺便还狠狠地瞪了还在放声大笑的薛溪兰一眼。
盛夏一路小跑到楼下,看到的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灰色头发男子。
“请问你是?”
盛夏略带抱歉的说到。“盛夏,你不认识我了?”
因为戴着口罩,男子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不过盛夏还是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言,你怎么来啦,找我有什么事?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盛夏一副坚定的样子,就差行个军礼了。
虽然羽寒言戴着口罩,但盛夏却感到他在笑,由衷的那种笑。
“不需要盛夏同志赴汤蹈火,我就直说了吧,今天我来是道歉的,我刚知道安远去找你了,所以我想替他跟你道个歉,你头上的伤严重吗,我找个医生帮你看看吧。”
“不用了,就青了一点,不碍事。还有安远?易安远?那个坏蛋啊。”盛夏一副了然的样子。
“言,你别提他,那个坏蛋我一想到他就气。”
“盛夏,我就是怕你记恨他,你和他相处过就知道他其实心眼不坏,就是以前受过,额,一些刺激,所以曾经有过一些精神病,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他比以前更孤僻敏感了。”
“你是说,易安远是神经病?”“不是神经病,是精神病。”羽寒言耐心的讲:“安远他以前有重度抑郁症。”
盛夏被“重度抑郁症”吓到了,心中对易安远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其实,我今天也有一些过分,我不知道他,他有这方面的病,不然我也不会刺激他了。”
“这也不能怪你啊,我就是和你说一声,不想你误会他,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我就先走了,免得被人发现了。”他有些无奈,“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宜暴露。”
“好的,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再见。”
“那我走了,你一个人也小心点,有事到大殿找我,再见。”羽寒言与盛夏道过别之后,转身离开。
略有些灰暗的灯光下,羽寒言的眸子中有些疑惑,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不由自主的来向盛夏解释。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算了,也许是这次安远太过分了吧。
也许羽寒言的爱情就是在自我欺骗中开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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