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司命居处,星君殿,见司命恰与她隔着一道翠竹屏障,姿态优雅地倒出一杯茶来,也未过过脑子便将那一丛一丛司命宝贝的紧的竹子掰开空隙钻了过去。
司命脸上顿时青黑变幻,手指带着茶杯一抖洒去了一半的茶水。
诚然肇事者并不甚会看人脸色钻时被一截竹子勾住衣角顺手就要折断却见一道森森愤怒的目光遂悻悻地将手缩回只得用力一扯衣角。
然这料子略有些粗糙,用力一扯衣摆拉出一道破痕连着竹子也被刮出了两道不浅不深的印子。
司命手中茶杯咯噔一声碎裂,卿然于是干笑几声往司命边上挪了挪坐在了石凳上,扑面而来的杀气着实令她胆寒了阵。
“司命~”卿然娇嗔地将余音拖了老长,那叫一个‘余音绕梁’。
因着不好同卿然做什么计较,司命的面皮抽了几下,只得愤然翘着二郎腿扭过头去,那股小媳妇的别扭劲哦!
卿然连着撒痴撒娇司命仍是扭头,扭头,又扭头傲娇地不为所动,这数万年的交情却是半点面子不给!真真忒不识好歹了些!
于是,卿然怒了猛地起身一脚踩上那张千万斤重的石桌,石桌瞬时被卿然的一脚踩翻在地,随着一声巨响司命直直从石凳上翻了个跟头栽下来摔的响亮。
“丫的!老子非的把你的破竹子一次性砍了个干净!”
司命的面皮又是一抽,眼前的女子双手叉腰俨然一泼妇相,不,认识了数万年除了刚认识那段,卿然一直是作为一个十分资深的泼妇活了这许久的。
方才还一副小媳妇样,现下就成了泼妇,忽然翻转的局势让司命也是一蒙。
“你到底要做甚?”司命也不起来,坐在地面摊开手来问。
卿然立马换了一幅面孔,把石桌扶了起来笑面如花,“司命,命格薄借人家看看,人家要去凡界玩玩!”
“不给!”司命很是决绝,这厮从小与她们一处厮混,向来是个白有副好皮囊性子弱耳根子软且好拿捏的,今日却是难得坚定了一会儿。
“我就看看,不给你弄坏!”卿然谆谆善诱道,俨然一哄骗惯犯。
“不给!”司命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宛然就是个泼男的样子……总之破罐破摔。
“你给不给?”卿然咬牙,摸了摸袖口一幅一言不合便拔绫相向的模样,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司命万分的肯定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卿然绝对会冲上去把他的星君殿都给点了!
“我当初怎么就认识你了呢?”司命扶额作牙疼状。
卿然耐心耗尽又一次怒吼,摩拳擦掌已然拎起了司命的衣领准备来强的,“你拿不拿,不拿老子就扒了你自己找!”
“……”作为第一任身为男子的司命被一个女子逼到如此境地委实也是悲愤的紧,含泪视死如归,干脆同卿然这个泼妇耍起了无赖就是不给!
是以,人生,不,神生总是由一个又一个的意外组成的那位传闻中倾心莫言则整整五万年的玉珩神女翩然而至。
堪堪见着卿然死命地扒司命外袍的情景,满脸的不可思议。指着卿然的手指不停地抖动,实在,实在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额,”卿然觉得面皮一紧,立马松了拽着司命衣襟的手,然司命却是没有料到一时脱了力背部和地面来了个猛力的亲吻,衣裳“呲拉”一声胸前敞开,裸露了大片,唔,还是很有料的。
玉珩刚进门看见这派场景当即捂住了眼适时的尖叫起来,“啊!”随后跑了出去。
“……”卿然的神识被拉了回来,磨牙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