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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恶除奸??
,不甚禁得起吓。”

    卿然咂舌,“你这形容,即便魂魄也不至吓死数十大汉道士吧?”

    “我同那血魔一战伤了元气,法力大削因而只能在夜里现身也就若隐若现了些。”顿了顿又描绘了他是怎么个若隐若现的,“许是只能见一只玉手,又兴许是一只玉脚,一面娇容……”

    确是,若隐若现的很!不过这般自夸也委实不大要脸。

    寻思着禹竹在这酒坊中吓死多人继续留在此处终归不好便收进了莫言则用于打酒的壶中将养将养魂魄。

    没了禹竹找事的怨念白日里的阴气也淡了许多,酒坊没再闹出声响自然也就晓得了莫言则同她“除妖”成功的事迹。

    卿然头一遭见了那种富得流油的大户,握着莫言则的手千恩万谢的请他入席。筵席上山珍海味不说,银票便是不按张来!给的一叠又一叠,实在财大气粗!

    生意人算盘打的响,为避免莫言则是骗人的江湖术士,只是压了压妖气来骗个报偿。

    也怕妖未除净人就跑了的局面硬是要留莫言则多住几日。

    只是身为天君清高的很,视那些钱财还不如粪土,直接回绝了大户的好意但答应再住上几日安了那大户的心。

    那酒坊掌柜脑子甚好手脚也甚勤快诓了许多外来人帮工,未再出事,一边又降了大价引的许多人捧场,于是闹鬼的传闻不过几日也渐渐散了。

    也是如此,方离陌和几位师兄刚来同掌柜说要除妖,不过平静了日余掌柜自然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来影响生意骂骂咧咧的便把方离陌等人以“造谣生事”的罪名推拒了回去。

    其中当然也有卿然一张“搬弄是非”的巧嘴功劳,忽悠着同掌柜扭曲了好通事实。

    待方离陌等人走后,卿然才安心的同莫言则一同去往秋竹山抢回禹竹的躯体。

    毕竟那厮太过话痨,早一日摆脱也是一日清净。

    带着满腔的怨念杀气腾腾地朝秋竹山御剑,然每靠近秋竹山一分那装着魂魄的酒壶便应上一震,想来恨之深切。

    替人寻仇喊打喊杀本是个流氓举动,谁料到一对比那血魔对禹竹的“疼爱”便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同莫言则找上门的时候,那血魔正将禹竹的躯体压在身下做些不甚好让人启齿的勾当红发披散在禹竹的躯体之上看不大清面容。

    只见禹竹白瓷般的肌肤被蹂躏青紫青紫的,早已不成了样子,想想禹竹若是晓得了眼下这番情景怕是恨不能把被血魔碰过的地方全部切了个干净。

    这个主意本是甚好的,可如此来算想来想必便也只余下一具残骸了,嗯,也许连残骸也没有。

    趁着血魔愣神的空档莫言则衣袖一卷将禹竹的躯体收进了装禹竹魂魄的酒壶中,随即酒壶便被塞到了卿然怀中。

    “啊!”

    血魔当即面朝两个抢走他怀中人儿的不速之客愤怒地咆哮,露出四颗獠牙,刺耳的叫声引得洞中黑气卷地而起从四面八方赶来聚集为一股在血魔身侧蓄势待发。

    双瞳渐渐化为同发色一般的血色而后淌出两滴泪血来挂在青灰色的面皮上,十指作爪状指甲隐约流转着黑光,诡异而可怖。

    “出去等我,”话音刚落,血魔便狰狞地挥舞着十指朝莫言则扑了过来,长剑也在此时倏然出鞘横隔在他与血魔之间,发出一阵龙吟般的剑啸,。

    极强的剑气倾泻作一道白光直袭血魔,然而白光未至血魔身前便已一分为二砸在了石洞两壁之上将石壁打的粉碎。

    十指猛地向下寻着空挡便攻向莫言则,那原本无波无澜的眸子略微眯了眯,敛去原有的神色,唇边透着令人难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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