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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天


    她的妈妈,容泠的妈妈,更多的还是容泠。

    她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容泠,容泠沉着脸,一把把她压在了课桌上。

    那是一个夏末的黄昏,教室里早没了其他人。

    他依旧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黑色长裤。她同样的,同色系的校服,百褶裙。

    头顶的吊扇晃晃荡荡地以一个极慢的弧度转着,空荡荡的教室里,除了风扇声,便只有课桌被压着晃得吱吱呀呀的声音。

    他和她的校服看起来都穿得好好的。

    其实不是那么回事。

    她抓在课桌边缘的指尖早就泛起了粉,站都站不住。

    楚烟从意识里抽身,搭在枕头上的手指不由得收紧。

    何其可悲啊。

    她和他,除了回忆都和性挂上钩,连瞎瘠薄想想都离不开那事。

    别人的是棉花糖,好看又香甜,尝起来软和和甜腻腻的。

    她的是麦芽糖。

    便宜,浅黄色的,一口咬下去还咯牙,得废吧啦老劲才能嚼得动,嚼吧嚼吧嚼开,发现还是苦的。

    闭了闭眼,压在那股眩晕感,楚烟撑着枕头爬了起来。

    一个简单的动作,楚烟却冒了冷汗。一动,扯哪哪哪都疼,尤其是那双腿,跟不似自己的一样。

    房间很大,欧式的装修。冷气打得低,凉的很。

    楚烟看了一圈,除了她,没有其他的人。房间里还残存着情潮的味道。

    低头,楚烟自嘲地笑了笑。

    一场交易。

    一晚多少,一万十万。

    比女明星开价还高。

    陪他一晚,这么赚钱吗。

    那些狗血言情说中怎么写的来着,女主陪男主一晚,女主被做昏睡后,肯定要有最先一个退场的人,而作为最先退场的男主,每次退场前不是都要留张银行卡在床头柜上吗?

    半抱着被子,楚烟一点点往床头柜那边挪。

    床头柜上除了一个烟灰缸,屁都没有一个。

    他的卡呢?

    楚烟想找自己的手机,看了一圈,没找到。

    别说手机了,她的衣服也不见了。狗血言情剧全是鬼扯的,什么隔天醒来衣服撒了一地。

    作者都是胡说八道。

    瞎瘠薄写。

    房间地毯上干干净净的,别说衣服了,连个纸皮子都没有。

    楚烟靠着床头,抱着被单,一时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咔”的一声,门锁落开。

    容泠进来了。

    迎着日光,楚烟轻眯着眼看他。黑色西裤,白色衬衫,没打领结,身姿清隽挺拔。

    看着是个沐浴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下的新青年。

    也就看看罢了。

    和记忆中少年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楚烟知道,容泠真不是什么好人。

    就像他以前并不是什么好学生一样。

    看着校服穿得规规矩矩的,成绩遥遥领先,在学校里基本不惹事。

    离了学校,脱了那身校服,在酒吧卫生间隔间里把人摁着打,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很多人,也就看着那样。

    你以为他是你想的那样,等接触下来,你会发现,其实并不是的。

    他也不是带着面具示人,而是你跟他,根本不熟。

    楚烟晃了下神,差点儿又跌进回忆里。好在,她又很快抽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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