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儿脸热乎乎的,黑暗中贴着她脖子。不知是不是走路太累,他呼吸声里带着喘息。刻意压低的腔调,然而还是透露出沙哑的情.欲:“鑫鑫,我走不动了,怎么办?”
杨鑫不懂什么是情.欲,只是发觉他语气怪异,跟平常大不一样。杨鑫不解道:“啊,你走不动啊?是不是脚扭了,还是酒喝多了啊?那你要怎么办?”
白儿紧紧抱着她说:“你背我好不好?”
杨鑫被他搂的有点喘不上气。白儿一百多斤,比她高一个头,她才八十斤的细身板,哪能背的动男人。杨鑫同他商量:“要不我扶着你吧?表叔你靠着我。”
杨鑫以为白儿有数,知道她人瘦力气小。结果白儿毫不客气。杨鑫伸手搀扶,白儿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杨鑫被惊了个趔趄,险些没滑倒。她努力支撑着,搀扶住白儿:“表叔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喝醉了?要不咱们回家,明天白天再去吧?”
白儿摸着她脑袋说:“没事,继续走。”
杨鑫拿着衣裳,一只手用手电筒照亮,一只手搀扶白儿。白儿趁机将整个人都挂在了她半边身体上,一只手搂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杨鑫根本背不动他,脚下走的踉踉跄跄的,手电筒的光不停地摇晃,路面也看不清楚了。
“表叔,你起来一点吧。”
杨鑫勉力支撑:“我站不住,我要倒了。”
白儿站直了,勒紧她脖子的手松开一些,不过手臂还是搭在她肩膀。杨鑫松了口气继续走,不一会儿,白儿又压到了她身上。杨鑫累坏了,一步一步气喘吁吁,像老牛拉磨。那是一段崎岖的上坡路,她打着电筒,背着白儿,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往前走:“表叔,还有多远啊。”
白儿在她耳边建议:“把手电筒关了吧。”
杨鑫疑惑道:“为啥啊?”
白儿说:“看不到。”
手电筒光特别暗,又不停地晃来晃去,确实照不见路,可是关掉不是更黑了吗?杨鑫很是纳闷,还没来得及怎么想,白儿从她手里摸过手电筒,直接关掉了,揣进她的单衫口袋。杨鑫彻底落入了黑暗之中,眼前一片混沌。她像一个牵线木偶,忽然落进了白儿掌中。她看不到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深渊,时不时一个踩空。白儿却像是拥有了无尽的力量,紧紧地搂着她。他从背后牢牢抱着她肩膀,脸在她脸边蹭,一只手从她腹部伸进去,隔着胸罩,时有时无地往她胸前试探。
杨鑫吓坏了。
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半天也不晓得现在是什么情况。白儿的手不老实,让她很尴尬。她没法想象白儿是故意这样做,也不敢反应过激,只是本能地将手握成拳头,交叉挡在胸前,隔开对方的手。
白儿一开始只是试试探探,及至杨鑫做出防备的动作,便开始越加露骨地触碰她。她越是阻止反对,他的力气越大,越是放肆。他强行撬开她保护的双手,手掌插进了她胸罩里。他干脆不要脸了。
杨鑫即便再迟钝,此时也反应过来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白儿会这样对待她。他是白儿啊,她叫表叔的,舅奶奶的亲儿子,是有血缘的亲戚。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根本没法想象这样的事情。白儿不要脸了,她也顾不得脸了,一边挣扎想逃脱对方的怀抱,一边用力抓住白儿的手,拼命将他推开。
她那点力气,对付白儿,跟蚍蜉撼树一般。她的手腕子却被对方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