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鑫脸色苍白,神态有些憔悴,答应说:“哦哦。”
舅奶奶看她有气无力的,问:“你咋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杨鑫摇摇头:“没有。”
舅奶奶看她抱着床单,说:“好端端洗床单干什么?”杨鑫不晓得怎么开口,舅奶奶顿时明白了,说:“是来月经了,床单弄脏了?你放着吧,身子虚见不得水,放那,一会我来洗。”
杨鑫拒绝说:“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
舅奶奶坚持说:“你放着吧,我反正也要洗衣服。我一会把洗衣机抬出来。”
杨鑫不好意思,要自己洗。抱着床单来到洗衣台子边放水,拿起一袋洗衣粉。舅奶奶看她脸色是不太好,有点不放心,说:“我看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医院买一点药。要不然,待会吃了饭,让白儿陪你去吧,镇上也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你表叔今天反正也没事。”
杨鑫不愿同白儿一起:“我不想去。”
舅奶奶以为她不想走路,说:“那要不一会让白儿去吧。你就在家,让白儿去医院问问,给你买药回来。”
杨鑫听到白儿的名字就害怕,她低声,头也不回地拒绝说:“不要了,我没关系。”
“白儿也是。”
舅奶奶数落说:“昨天你回来了半夜,都十二点多了,他才回来。问他去哪了也不说。今天天没亮,一大早又跑出去了,不晓得在干啥。昨晚上你们两个怎么没一起回来?他有跟你说去哪了吗?”
杨鑫背对着舅奶奶,说:“我不晓得。”
舅奶奶说: “不是捉鱼就是捉蛇去了。”
杨鑫把床单、裤子洗了,晾起。舅奶奶煮的稀饭,看着也没胃口,她便没吃,去屋后找猫。唤了几声,小猫从草丛里跳出来。杨鑫看它好好的还在,心里总算放心了些。也是,白儿跟猫又没仇,干嘛要杀猫呀,她昨夜不晓得怎么想太多。
舅奶奶又问她去不去医院,杨鑫不去。
十点多的时候,白儿回来了,仍然是t恤牛仔裤,手里提着个编织袋。真捉蛇去了。
只不过一条也没捉到。他表情冷冷的,看起来不太高兴。
舅奶奶让他去镇上买东西,顺便给杨鑫买点药,说:“鑫鑫生病了,估计是感冒,给买点感冒药。”白儿听了点点头,也不说话,进门换衣服。舅奶奶又问杨鑫烧不烧咳不咳,杨鑫拒绝也不行。
没过多久,白儿就换好衣服,出门走了。
杨鑫待在家,一分一秒都感觉难熬。偏偏一会舅奶奶又要出门,说要去给同村的帮忙干活,中午回不来,让她和白儿自己在家煮饭吃。杨鑫问舅爷去哪了,结果舅爷也去帮人干活了,这几天都不回来。杨鑫听了,心情糟糕得不得了,只能点头,也没法说什么。舅奶奶拿着镰刀背着背篓出门,杨鑫一个人在家看了一会电视。心不在焉,也看不进去。她头痛,身上不舒服,想上床睡一会,也睡不着。磨到快中午了,她又担心白儿快要回来了,家里就只有两个人,万一又发生点什么事。她不敢在家里呆,穿上衣裳出门,想去邻居家呆一会。
有个叫李婷的小姑娘,跟杨鑫是一个班的,住在舅奶奶的邻居家,关系还不错。杨鑫去找她玩,李红正在家看电视。两个小姑娘凑在一块聊天,说东说西。
李婷长得不好看,个子矮,又黄黄的干瘦,头发又稀又少,巴掌儿脸,尖嘴猴腮的。她却特别喜欢杨鑫,整天见了杨鑫就大肆吹捧,夸她聪明,夸她好看。杨鑫坐在床上看电视,李婷非要给她打扮,把她长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