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稀稀疏疏传来一阵脚步声,荆七七赶忙坐到床边上,将盖头放了下来。
“老狗啊,还不赶紧让你女婿进洞房,这良辰美景跟你个糟老头子喝的个什么酒啊!”
“就是就是,新郎进不了洞房算个怎么回事,你想喝大家伙陪你喝还不够了?”众人在旁边一个劲起哄,荆老狗虽有拽住云洛的心,也没办法在留着他跟自己喝酒了,况且女儿还在房子里等他。
微醺的云洛被一股人流一阵推了挤了的送到了新房门口,人群中不知是谁推了一把,云洛踉踉跄跄的跌入了屋中,门吱嘎一声关了起来,外面的人群不一会儿就散的一个不剩。
云洛站定之后,对着床上那个一身红衣的身影呆了呆,便颓唐的坐在圆桌旁,捏起桌上的酒壶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荆七七坐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她想了无数种被揭开盖头之后的开场白,却没想到被这样的冷待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出嫁从夫,她断然也没有自己揭开盖头去质问丈夫的理由,就这么坐着,任由他在自己对面不顾一切的喝着。
云洛最终摇了摇酒壶,舐尽最后一滴玉液之后,他的头开始有些昏昏沉沉,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却隐隐感觉到丹田之下悄悄燃起一撮火焰,从小腹开始,一路上行,没多大功夫,云洛不断开始用手扯开紧紧禁锢着自己的衣服,透过衣领,红的快要滴血的皮肤呼之欲出,起初那撮小火苗此刻已经燃成熊熊烈火,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云哥哥,快来啊,人家等你等的好辛苦~”
云洛似乎看到赵云萱坐在床头此刻正在焦急又痛苦的呼唤着自己。
“云萱,别怕,我来保护你~”
他猛的冲向荆七七,七七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自己右臂一阵吃痛,整个人已经被重重砸到满是硬物的床上。
“啊!好痛!”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七七叫苦连天。
云洛仿佛被这言语刺激到,不停反而愈演愈烈,原本已经被自己拽的松松垮垮的衣服此刻也尽数被剥离。
刺啦一声,荆七七的喜服从脖颈处被撕裂至腰窝,背后雪白的皮肤就这样毫无忌惮的被暴露在空气中。
没想到自己的合欢散竟然药效发挥的这样快,根本没有做好心里准备的荆七七正准备爬起来,又被一双格外有力的手钳着肩膀猛的转了个身隔着盖头,她根本看不见此刻在她身前的这个人有多么凶神恶煞,可是身体却不禁颤抖起来,第一次,她觉得有些怕了。
“别怕云萱,我来保护你~”云洛口中还在不断嘟囔着一些话,手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把抓住七七的领口,猛的一扯,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不要!”
像是成年的动物,此刻根本听不懂任何语言,一切的声响都是在挑衅,质疑他作为男人的烈烈雄风。他像一匹骏马,在草原上驰骋千里,又像是一只猎豹,玩弄着爪下一只只的柔弱猎物。
泪与汗早已湿透了那抹摇摇欲坠的盖头,荆七七早就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牙间也尽是为了忍痛而咬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