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儿晃了!女人家生孩子你们这俩大老爷们还在这儿干嘛?东西准备好了就赶紧出去!”看着这两个“榆木脑袋”没有半点退避的心思,邹大娘气不打一处来,这么着急上火的时刻,自己就没点眼色!
“奥,好,好,热水手帕剪刀蜡烛是吧?我这就去拿过来!”云洛也慌了阵脚,跑出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么重要的时候,你就别虎了!出入小心点,小心惊到七七了!”荆老狗也跟着出来,看到云洛的慌乱样,心里更是烦躁的想打人。
只听见屋子里七七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荆老狗心如刀割。
“你邹婶啊,你到底行不行?七七生不出来就不生了,我不要这个孙子了,别让她再这么痛苦了!”荆老狗满脸吃痛的表情,言语间满是担心。
“你个傻爷们,你懂个什么,哪有生不出来就不生这个理儿,别瞎喊了,我说你们去村里再找几个稳婆过来吧,站在门口瞎着急也没用!”邹大娘卯足了力气喊出了这么一段话,屋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听的荆老狗冷汗直冒。
“好,好,好,我这就去找,你把七七给我照看好了!不准出一点事!”
“爹,我去,你在这儿陪着七七,我腿长跑得快。”
荆老狗顾不得思考,只听见云洛说跑得快,赶忙示意他快去,此时已经到了下午,中午的骄阳早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一片阴翳,荆老狗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听着屋里的动静,生怕自己弄出一点声响,妨碍到屋里正在进行的事情,渐渐的,七七的叫声微弱了下去,屋里一会传来剪刀放在桌子上的声音,一会传来清洗手帕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突然叽叽喳喳的传来女人的叫喊声。
“你赶紧放我下来,我的清白不要了啊,被你扛着这一路我回去怎么交代呦!”
“对的,对的,小伙子,你赶紧把我们放下来好好说!”
只见云洛肩头一边一个,扛着两个长得挺像的女人,健步如飞的跑进了院子。
“爹,稳婆。”
“好好好,你快把她们放下来,我说,我女儿在里面生孩子,请你们来帮忙,你们快进去吧,母子平安必然少不了你们好!”荆老狗一边说着,一边把这两人往屋里推,还不等两人回话,已经关好房门。
两个婆子本想出来好好理论理论,自己好好在家里待着突然就被人扛到这儿,可是进门看到眼前景象,理论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着手忙活了起来。
进进出出那婆子已经换了好几盆血水,光烧热水云洛都烧了三四波,七七的声音从开始的撕扯到最后微弱的已经一点都听不出来了,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不知道从哪来的风开始猛烈的扫荡了起来。血水还是一盆又一盆的往出端,屋里床上的人已经一点声响都没有了。
“邹婶啊,怎么样了?”荆老狗也不敢大声询问,只是低声的不断重复,屋里的人,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只有他不断不断的说,屋里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云洛失魂的坐在屋外石阶上,往常这个时间,应该是大家吃完了晚饭,他正陪着七七散步的时候,天上不见星不见月,刮起的风也阴冷了许多。
突然天空中一道惨白刺眼的闪电伴随着撕天裂地的轰鸣,惊的屋外的两人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