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敌枕边一阵微风,他有些后悔,眉头拧在一起像一团盘根错节的麻绳。
眉头拧在一起的当然不止镜辞一个人。如果有人看到,必然会惊诧不已,平常威风在上的镜主,此刻竟然呆坐出神
“镜主?”褪下面具的镜使,声音中多带了一分恬静可爱。这样子的她,除了镜无名谁也没见过。
“怎么?”镜无名从幻想被拉回现实,他一直在想刚才堂上的那个女人,明明平淡无奇,为什么就这么让他念念不忘。
“我已吩咐林沫儿梳妆准备,您准备什么时候再见她。”
“暂时不要让她来见我。”
“好。”镜使眼中藏不住那一丝笑意表露了出来,堂上之人却好像一点不在意,压根像是没看见。
他还在想她,想不通为什么她目光灼灼,明明已是阶下囚却眼神里还是那么趾高气扬。
镜使在屋里走来走去,也只有她有这个特权。一会儿弹弹灰,一会儿摆摆花,镜无名从来不会说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
“你让她今晚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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