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脖颈微热气息,倾百慕只好用手撑在面前胡作非为女人的两边脸颊,用手掌困定她不在乱咬,谁知她双手又不老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上下点火。
他有种想拍死这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女人。墙另一侧的喘息声已经平息,而这处气温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倾百慕此刻脸越来越黑,支手覆上面前女人脖颈,越掐越紧,他帮她结束这场折磨。
若是楼颜柒此时清醒,定要翻白眼。他肯定是某方面有病,她好好一姑娘中了药,送到他怀里他不要,他竟然是要掐死她。
哆唻这才迈着小短腿从囚凰空间跑了出来,小小身影还没有树干高,一把揪住黑暗处里一株成年男子半人高枝干,顶端枝桠两片树叶被他摇晃的欲欲而坠。拖到楼颜柒与倾百慕面前,仰头对手旁还在摇晃的树干威胁道“吐出来,快吐。在不吐我就吃了你。”
倾百慕将手中已经晕过去的女人扔给面前四五岁的小男孩,一点没有觉得那么小小身子能否接住他扔出去的人,哆唻急急开出一朵硕大白花,花朵堪堪接住朝自己倒来的主人,见主人没有摔着,双眸狠狠瞪了倾百慕一眼。
虽然不喜他扔主人,但就主人方才犯起花痴,轻薄面前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举止,他一株草都看不下去了。
倾百慕弯起嘴角,理了理被蹭皱的衣物,指了指已经要跑远的罪魁祸首。“你再瞪我,你可能就要没有主人了…”他虽然忍住没掐死她,只是把她打晕,但再不解毒,她可能就要爆体而亡。
哆唻气的跺了跺小脚,冲过去将那要逃跑的树干捉了回来,碍于哆唻远古气息,树干瑟瑟发抖,不得不从两片树叶中间滴出一滴绿色甘夜,浮于空中。不关它的事啊,是老祖说要考验这些贪心的人。
哆唻看也没看还在发抖的树干,将汁液涂抹在楼颜柒额间,又扭了小屁股背对着倾百慕,哼,坏人,不理他。毒死他。
倾白慕收起缠绕于树干根上银线,毒解了,这树妖去留。也就没有作用了。坐地入定自愈着身上内伤,
楼颜柒神识来到一片清明之地,白雾缭绕,空无一物。从深处传来浑厚之声,欲为何?
楼颜柒停下脚步,闭眼。欲为何?何为欲。
人为何有欲,人虽有欲,但亦能克制。得欲,知欲,求欲。欲多变万幻,从未离心半步。
何为欲?欲念多之成魔,欲若控之则不满。身上传来阵阵清凉,楼颜柒突地睁开眼。欲,不可多,不可少。万物皆有欲,不可排斥,亦不可簇拥。论心抑欲,方可尚中。
哆唻撑起小脑袋,一眨不眨看着楼颜柒渐渐正常的肤色,楼颜柒睁开双眸,就只看见面前有一株吐口水的树干,还有对自己好奇对视的哆唻。
楼颜柒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双手揉了揉脑袋“哆唻,你怎么出来了,那你有没有见到一个满身是伤的男人。诺……躺在那里。”手指朝不远处一指,按理说那个男人醒来后也动不了,受了那么重伤,还有一身毒,怎么不见了。
“主人。”哆唻将楼颜柒手指换了个方向,抬起指向几步远的上空中,一本正经。“以后,他就是男主人了。”
楼颜柒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怎么她睡了一觉,就多了一个男主人?抬头,更是一口血哽在心头,这货入定就入定,打坐就打坐。为什么装逼要去半空中啊。
倾白慕微睁眼,轻哼了一声,她以为他想打坐在半空?还不是怕某个女流氓醒来,万一药性发作。他怕他会忍不住杀了她。
哆唻板着一张精致小脸,训斥道“你睡了他,要负责。”
楼颜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