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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
渐着身后传来及轻的脚步声,似乎是阿香,接着便同我般坐着。

    往日师兄同阿香一道来着的,今日竟还未来,可是睡过了?

    正想着时觉着时辰差不多了,便睁开眼往阿香处瞧着,却见师兄早已坐在一旁了,心里惊异着何时来的竟无甚声音。日升时,万物普照,光下微小漂浮着的细物如同赋予了生命般随处飘散。

    这时方明白了些许昨个师傅说‘可曾听到其他声音时,那其他中有何了’世间除了声还有形,看似死物的东西,却在常人听不见的境界里侃侃而言。剑者,同世间微物化为一体才算是剑者。

    眼里心里觉着师兄甚是厉害,才不过几日便能有这般厉害的能耐,便黏着师兄问道“师兄,你何时来的怎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早前觉着师兄很是眼熟,入院的第一天便问师傅这人从哪来时。那日师傅甚是诧异的看着我说着那人便是道上救起的少年。恍然大悟的我方才反应过来,那日净是这般好看的人,早前被尘於遮掩住的颜显现出来后,竟是这镇子上无人能比的。莫不说那俊朗的眉目和玉脂的容貌,便是周身环绕的气质也是独特的,比起镇上的人,师兄身上时常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令人甚是难以接近。

    而师兄自入院以来便从来没有笑过,面目表情着同山下捏糖人的长胡子老头一样。师兄的话也少若是无事约莫三四天也不会讲一句话,我很是担忧师兄到时候连声音都会发不出,便日日跟在他后面问着

    “师兄,你从哪儿来?”

    “为何那日会出现在小道上?”

    “师兄你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吗?”

    “师兄?”

    师兄对于这类话题一概不回,只是静静的看着书做自己的事情。若是以往换成师傅,便早早的走了,只是不知为何却时常想待在师兄身边。阿香说我是个怪人,总是有些奇特的想法,做奇特的事情。

    我只觉着甚是无趣,毕竟阿香时常不在,无人陪我了便只好粘着师兄,师兄同师傅比起来没有大道理和一堆关子,虽问不着话偶尔发出的回应不知怎么觉着甚是欣喜。

    阿香不似我这般喜欢同师兄在一起,却很是喜欢同那秋棠阁主一块。除了早上能见着外许多时辰是忙碌着的。秋棠阁主近日也被师傅接至院里了。于是乎阁主便也成了师傅,只是这阁主教习的东西甚是不合我意,早前制新衣掌柜教的敬姿着实令人难受。

    若是对于剑术,秦哥儿的话虽不中听但却是极有用的,若是想习好剑术便得听着他的。而阁主那套行不带风,走不踏步的姿态时是不甚喜欢的,若是镇上的姑娘都这般,相处起来觉着甚是累。于是每至阁主来时,我便躲在师兄这,便是师傅找我也不去。师傅曾问我为何这般抵触。

    只觉着这便如同小时候喜爱鸟一样,用箩筐将鸟儿笼下,教它们同人般作息,日日喂食着以为这是为它好,可并不是,习惯飞的鸟突然间没了翅膀,未过多久便会死的。翠鸟被人抓住后,同别的鸟比起来较为温顺,抓的人以为翠鸟性情温顺乐意同人般,但喂食的时候翠鸟会不停的吃直至把自己撑死。人亦是这样,与其勉为其难的学着到头来结果还是那样。

    师傅觉着我甚是倔强,而我却觉着师傅甚是偏袒。凡是遇着秋棠阁主的事便不可理喻,同往常的师傅很是不一样。大概是师傅对阁主的喜欢胜过于我罢。

    师傅来寻我时,我便一把关住师兄的门同师兄待在一起。师傅无法,又不能将门给一掌震碎了,院里的东西师傅还是很爱昔的只能无奈的走了。我长长的叹了口气问端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师兄问“师兄,为何师傅一定要我习那委实束缚人的东西,有何用呢”

    师兄今日难得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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