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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

    不远处临安见着不觉喊道“细细,小心”。方赶来的师傅和师兄他们听闻临安喊道甚是惊怒,然而却是分不开身子。黑衣人似乎是冲着师兄来的,数十人围在师兄周围,师傅和秦哥儿护在师兄周围,一边陷入混战之中,一边瞧着我这边,身上渐渐多了好几个伤口。

    见师傅脱不开身便只能靠自己了。头时而眩晕着只能靠那一丝黑影感受着来人的方向。待那黑衣人再次靠近时,利用身子矮小的优势,钻进黑衣人前方,待他反应过来前,用尽昏厥时仅存的力气将短刀刺进那人的心脏。一招致命,喷射出的鲜血尽数落在脸上,那顺势倒在我身上的黑衣人将我身上最后一丝气力用尽,同他一道倒了下来,耳边传来的是师傅他们焦急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回响着我的名字,那回响的声音中夹杂着师兄的,心间终是放下了了,师兄还是师兄,既便是出了院子忆起过往。

    倒下的档口,黑衣人手中的剑却忽然提起正刺向我时,赶到的临安一脚将那人踢远。秦哥儿将剑刺向那人,那人怎么也是没了生气了。临安屈下身子接住昏厥了的我,慌张的叫着“细细……细细……”

    若是此时能有面铜镜照着自个定是极为吓人的,脸上身上净是那人的鲜血,眼底也定是极害怕慌张的。那曾活生生的人便就这样如同凋落的花般,不再拥有生机,不再出现在这世间了,而我这样便折了他们的命。

    心里极为难受,难受得眼里落下泪。耳边虽传来师傅的呼唤,只是梦中的我怎么也挣脱不了那不断回复的场景。

    接着梦境转变,回到山院之中,师傅和秦哥儿的脸上身上净是红渍,麻木着如同那倒下的人般。我上前推了推他们,身子冰凉的再不能言语。身子不自觉着往后退,我想拉着师傅的手,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随着走。

    甚是熟悉的路,通往后院的路上没有人烟,阿嬷们和阿香也不知去了何处。至种着的桃林下,春满花林四季如同铺上樱粉色,树下站着的人儿背对着我。是师兄,我慌忙跑下去抱着师傅的背道“师兄,师傅他们为何这般了?”

    师兄缓缓回过头,微笑着露出从未有过的欢颜,抚上我的脸道“细细莫怕,你看他们已被师兄斩杀了”师兄指了指我身后,我回过头地上满是堆积这的躯体,桃林瞬间变成血红色,笔尖的桃花香变成令人沉抑难受的血腥。蒙着面容只露出双眼的人,眼底的疼痛、憎恨惊触着自己。

    那倒在地上的人忽动了起来,慢慢的沿着脚踝爬上。我惊恐的喊着师兄,而身后的人早已不是师兄了。沿着背后伸出的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的掐着脖子,渐渐得不能再呼吸,身子像是被牵制了,难受得再也听不见一丝声音,快要窒息时,终是大喊了一声,梦境如同被受了光亮般,白茫茫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迷惘的盯着床顶,心上砰砰的急促跳动着,怎么也停不下来,额头满是汗水。坐起身子深呼吸着平息内心的惊惧惶恐,还未适应光亮的双眼分不清四周是何种颜色,入眼的皆是黑白灰三色,缓过些心神才醒悟到这并不是院里。

    屋内瞧着是姑娘家的闺房,不远处的铜镜梳桌,门帘的流苏皆是秀美着的。空静的房间师傅他们并不在这,慌忙起身寻着门跑向外面,还未走两步头甚是疼痛像是要被炸裂了般,蹲下身子用力按着脑袋。手腕上的银铃发出清脆慌乱的声响。

    而恰好这时,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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