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儿子正在流血受罪忍疼,这贱丫头片子居然还敢笑!
“赵四儿,去给我把那贱丫头片子抓过来,本夫人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其实文墨也就是跟厉泽打了个招呼,前后时间估摸连两分钟都没有,姚氏看文墨不顺眼,自是觉得她那笑扎眼,说到底就是没事儿找事儿!
“是、是,夫人。”
赵四儿是认得厉泽的,有他在这儿她哪敢去抓人,不过姚氏的吩咐他也不敢违背,只好硬着头皮一点一点的往文墨的方向挪过去。
“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儿子,再说了他的牙又不是我打掉的,别什么脏水臭水都往我身上泼,就你儿子那德行,柳合镇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还想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又算个什么东西!”
她自打穿过来就被爹娘疼着宠着,连重话都不曾对她说过一句,前几日被那二品大官儿的女儿司马飞凤骂两句也就罢了,民不与官斗,且还是个京都的大官儿,她怕闹得狠了牵连到家人,选择息事宁人,忍下了。
如今这黄老太婆她可不怕,惯没有再忍着她的道理,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和一个给县太爷当小妾的女儿吗?
能跟黄家这样的人搅和在一起,想来那县太爷也是个好色贪财的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若到时她们家真被官差寻了麻烦,她就拿银子砸,就不信还会有人跟钱过不去的。
她虽然身上的现银不多,但她有空间啊,空间里的粮食蔬菜、家畜鱼虾、还有药材什么的,哪一样拿出去都能换成银子,再不济的还有那些名贵值钱的花草,怎么着都用不着为银钱的事儿发愁!
“好好好!好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赵四儿,你个狗奴才还在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点儿去把她抓过来,本夫人要撕烂她那张惹人厌的臭嘴!”
姚氏做了这么些年的黄家夫人,从来都是她对着别人颐气指使,何曾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过。
气的高高的胸脯跟着她急促的故意一上一下不停地起伏着,看着周围的人都有些尴尬,她自己却没感觉到,气冲冲的催促着赵四儿去抓文墨。
“是是……夫人,文姑娘……啊!”
“姑娘什么姑娘,你当是要请她去府上喝茶吗?赶……哎呦!”
“啊!”
赵四儿看着姚氏发怒的样子忙不迭的点了头,转身一边走一边开口想跟文墨说什么,只是刚开口就被姚氏给大骂了一顿,接着就被厉泽一脚给踹飞,整个人都砸到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姚氏身上,而姚氏的怀里还搂着黄兴,一下子三个人就全都痛嚎了起来。
“老夫这里是医馆,不是闹事街,再吵吵嚷嚷的就都给老夫滚出去!”
方之回一早就听见动静了,只不过碍于姚氏是个妇人一直没有过来。
方才姚氏身边的丫鬟去请他,他就不耐烦的挥手赶了让人去排队,欺负了他徒弟还想让他去瞧上,想的倒是美,他可也是有脾气的。
“夫人!”
“大夫呢?救命!救命啊,大夫!”
姚氏看到自己身边的丫鬟回来,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扯着嗓子不停地大喊着。
黄兴刚刚被飞过来的赵四儿给砸晕过去了,姚氏摇晃了好几下都没叫醒,这可吓坏了她,以为她的宝贝儿子被砸死了,加上她自己身上也疼的厉害,哭的那叫是一个撕心裂肺哟!
“晕过去而已,死不了人的!”
方之回连看都没过去看一眼,声音凉嗖嗖的冲姚氏说了一句。
“你是大夫吗?没见着我儿子还流血呢吗?快过来看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