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红杏出墙,她生的孩子黄兴也不是黄金的儿子。”
吴文岱看了文墨一眼,觉得有些话有些事情姑娘家的听了,知道了不好,不过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把话说出了口。
文墨,她跟别人不一样。
“如今案件已经查清,事情和伯母并无干系,都是那黄金雇凶杀人自己策划的一场阴谋,现下他已经被县令抓捕到县衙大牢,不会再牵扯到你们了。”
“嗯,多谢你过来告诉我们,不然这会儿我们还要再接着担惊受怕呢!”
文墨本来想再详细的问问他,但见他几句话就把事情说完,明显不想细说,她也不好再开口接着问,只笑着开口跟他道了谢。
算了,反正这些事过几日就会传的人尽皆知,早晚都会弄个青春明白的也不急于在这一时。
只是她有些弄不明白吴文岱怎么会知道她娘被牵连卷进了这事儿里,得了消息还专门儿跑过来告诉他们。
“墨儿跟我还何须如此客气,阿忍,东西拿来了吗?”
“拿来了,公子,都在这里了。”
吴文岱看着文墨笑的温柔,跟她说完话又转头问向站在一边的阿忍,从他手上接过了一个包裹。
“墨儿,这个给你,我还有事要赶回府城就不在此多做逗留了,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尽可到香满楼去寻李掌柜帮忙。”
吴文岱说完没再给文墨说话的机会就站起了身,客气的推辞了文成和薛氏的挽留带着阿忍出了门,临走时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过话的厉泽。
“哎,这不是小妹昨儿晚上打点那些衙的银子吗?这吴东家还真有几分能耐,这都能给要回来。”
文韬看着自家妹子手上的木头匣子很是惊讶,没想到这已经出了自个口袋的银钱还能找回来。
“这银子本来花的也不算亏,要不是那几个衙役,娘昨儿夜里就被抓进牢里吃苦去了,再说人家也没开口逼要好处,都是咱们心甘情愿给出去的,如今这银钱又被要了回来,我反倒觉着有些不地道了。”
文墨看着吴文岱给她的东西,昨儿晚上打点那些衙役的银子一分不少的全都又回到了她手上,她突然觉得那几个衙役也挺可怜悲催的,冒了这么大的风险,结果钱都还没捂热乎呢就又没了。
“好了,好了,甭管咋样这事情总算是过去了,这几天可把我折腾的不轻,吃饭都没啥滋味儿,墨丫头,今儿可得多做几个好菜,就当压惊了,这些日子还麻烦了阿泽不少,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
事情过去,文成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忠厚老实的脸上又挂上了他招牌式的憨厚笑容。
“好嘞,爹娘大哥你们想吃啥都成,还有厉大哥,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千万别客气。”
文墨看着爹娘脸上的笑容也开心起来,好心情的问着大家都想吃着什么,问道厉泽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好像好一会儿没说过话了,而且,她跟他说话也没听见。
“厉大哥?厉大哥!”
把匣子搁下,文墨朝他走近了两步又喊了他两声。
“嗯?何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文墨看着刚回神的某人,怎么觉的他脸色不大对,谁招他了?
“想那黄家的事情,你刚刚唤我何事?”
“哦,我爹说今儿要吃点儿好的压惊,我问问你想吃什么。”
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