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如此着急可是为了令尊和兄长征兵一事?”
吴文岱不急不缓的一句话果然令文墨停下了正往外走的脚步。
“我已帮你上下打点过,你父亲跟你两个哥哥只需一人应征前往便可。”
“这……我们家与吴公子非亲非故,只是生意上有些往来罢了,公子何故如此费心帮我们?”
文墨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吴文岱有些诧异的问道。
她不傻,上回她娘的事情想来也是吴文岱在中间插手帮了她们的,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县令那么及时的就把案子给破了!
这会儿在这碰见他又听他如此说,想来原本应该也是准备到她家里去通知她们这个消息的,前后两件事都不是什么可以轻易解决的小事儿,她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无所求的去对另一个人好,所以她必须得弄清楚缘由,不然这么大的人情她以后拿什么来还人家?
“墨儿莫要多想,我并无其他意思,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如今有难处,我既知道了又岂有袖手旁观,不管不顾之理呢。”
吴文岱面带笑容的看着文墨说的自然,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儿,墨儿可以如此坦然的让厉泽跟着她一起奔波,却连接受他的帮助都如此犹豫。
文墨几次出事厉泽都在场,他又不瞎,两人的关系看起来那么亲密,难道他们……他一直觉得文墨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可以等她长大一些之后再捅破,如今看来,若真是等到那个时候,一切恐怕早就都为时已晚了。
“哼!真是不知好歹,我表哥如此帮你,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如此啰里啰嗦!”
司马飞凤不知何时又转了回来,刚好听到吴文岱和文墨的对话,当即又对着文墨好一通指责。
“你如此帮忙,我心里自是感激的很,只是这么大的恩情人情,文墨怕日后无法偿还罢了。”
文墨听见司马飞凤的话,没去看她搭理她,只对着吴文岱解释了一句。
“我表哥家可是丰川的首富,外祖和舅舅又都是当朝的大官儿,便是在京都也是很有名气的,钱权都不缺,你拿什么还?你这穷酸还真是一辈子都还不起呢!我看你……”
“凤儿,你给我闭嘴!”
吴文岱大声呵斥打断了司马飞凤的话,转头又着急的对文墨说道。
“墨儿,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其实我帮你也并非是一点儿私心都没有,李掌柜给我来信说,你们家最近栽了不少的果树,你若真想还我人情,不若日后这果子的生意也来同我合作如何?”
“可是那果树才刚刚种下,结不结的出果子还很难说!”
而且,你一个开酒楼的怎的又突然想做水果生意了,这理由怎么听都牵强的很。
“哈哈,无妨,就凭你们家种出来的那菜,我对果子的事情还是很有信心的。”
吴文岱面上在笑,心里却苦涩的不行,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他还不能跟文墨表明自己的心意,为了让她心安就连示好,也要如此费心的周全一番才可。
想到此处,他又看了一眼紧挨着文墨站着,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厉泽,突然有些羡慕嫉妒起他来。
“那好,只要我家的果子结了,日后这生意我们家是一定同你合作的,分成什么的也都由你说了算!”
虽然文墨并不认为吴文岱是真的想要和她们家做生意,但他既如此说了,她也正好顺着他给的这个台阶往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