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寒,抬脚将地上的剑对着他的背影踢了过去,伴随着一道刀剑入肉的声音,长剑直接从后背贯穿了司马越的胸膛!
“你、你、你……”
司马越摔趴在地,鲜血瞬间就染红了他周围的石板地,而他嘴里也不断地大口往外吐着血,眼神涣散之际看到文墨的绣鞋鞋尖出现在眼帘,嘴唇张张合合的却只吐出了几个你字。
“当初司马飞凤也是如你现在这般处境呢,你以为你能逃掉,她以为她能把我杀掉,结果却都被我刺穿了胸腔心脏!”
文墨蹲下身子,望进司马越的眼睛,笑看着他目中的绝望。
“你们这种人,凭什么认为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别人之后还能安安稳稳的活着!”
文墨说完,站起身不再看他,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县令。
“别、别别、别杀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听他的吩咐去村里抓了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县令见文墨看他,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文墨不停的磕头,腿间一股热流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文墨皱起眉头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练带自袖中甩出缠上了他的脖子令他被迫张开了嘴巴,然后一弹指将一粒黑色的药丸弹进他口中,强迫他吃了下去。
“咳咳、呕~呃呕~”
一能呼吸,县令就捂着脖子干呕起来,结果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别白费力气了,没有我的解药,你就等着肠穿肚烂吧!”
“文姑娘,不,文姑奶奶,我只是贪财好色了些,并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啊,我只不过是一个七品的芝麻小官儿,司马越他爹可是正二品大员,我哪儿敢跟他们作对,抓您的家人也是出于无奈,您就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贱命吧!”
县令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膝行着爬向文墨,准备去抱她的大腿,结果被文墨还没反应,倒是一向文质彬彬的吴文岱将人给踹倒了。
“咳!”
吴文岱见文墨看他,忍不住用手中的折扇碰了碰下巴干咳了一声,然后尴尬的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吃有解药的毒药,做了这么多年的县令,该怎么做,你明白吧!”
文墨说到最后几个字,看了一眼已经死透的司马越,挑眉向县令问道。
县令的官儿虽然不大,但只要有心,想要改变遮掩一些事实,还是不难的!
“明白,明白!”
“吴大哥,我们走吧。”
县令既然想活命上道儿,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文墨叫了吴文岱两个人一起出了县衙。
司马越虽然解决了,但文玉华还没找到,她的遭遇经历不光对她自己是个致命打击,对身边的至亲家人来说也是难以承受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