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印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部浮生六记,更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情深义重,你说可好。”
事情按照自己所设想的方向发展,蝶衣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做出羞涩的样子“这、这不好吧如果让天下的文人知道是一个女子所写的浮生六记,怕是没有人愿意看吧”
张瑾文“浮生六记写得如此之好,那些人不堪是他们的损失。”
“那个,那个”蝶衣道,“不如就说这浮生六记是相公你所写,不要提奴家的名字,相信大家就会看了。”
“那怎么行我怎能窃取你的功劳。”张瑾文忙摆手。
“不是窃取。”蝶衣忙道,“你我两人何须分彼此,奴家的还不就是你的。而且当初奴家可是以相公你的角度写的浮生六记,若不说出是我所写,大家也都会认为浮生六记是相公所写啊。”
“这”张瑾文还是有些犹豫。
蝶衣以退为进“既然相公不愿意,那就不将浮生六记传扬出去好了。”
“别。”张瑾文忙道,他叹了口气,“好吧,就依蝶衣所说。”
蝶衣一下子就笑开了“相公,你的才学还在奴家之上。奴家能够写出浮生六记,相公自然也能够写出来。”
张瑾文被蝶衣戴了这么顶高帽子挺开心的,两个人便又缠绵了起来,直到肚子饿了,方才起身整理一番后吃晚饭。
翌日,张瑾文便带着浮生六记的文稿出门了。在翰林院,他炫耀地将文稿给了几个友人观看,获得了那几个人的一致赞好。张瑾文更加得意高兴,下班以后便带着文稿去了书局。
书局的掌柜看了文稿后也认为不错,用一百两银子买下了文稿,便准备刊印售卖了。
张瑾文拿着一百两银子回家,将银子全都给了蝶衣。蝶衣惊喜无比,她没有想到文稿还能给她带来这样的好处。捧着文稿,她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将银子送去给蝶舞呢毕竟这文稿是人家蝶舞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