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瑞卿渐渐的睁开了眼,梦里的那种水呛进喉咙,胸腔的刺痛感很真实,“小姐,该起了,今天学堂不上课,小姐想学绣新的绣样可以去找夫人讨些来,小姐你的花瓣也晾制好了。”
因枝扶着处在神游状态的穆瑞卿穿衣服,印郸端着水盆进来了。
“我落过水吗?”穆瑞卿问,“并没有呀,小姐做噩梦了吗?别怕,没事的,只是噩梦,小姐夜里如果害怕,就叫我和印枳,我和印郸会一直在外间。”“嗯,好,我的黑芽回来了吗?”
印郸笑着答,“小姐,余小少爷在大少爷那里呢。黑芽应该会自己跑过来。”
“喵~喵~”一直浑身雪白,尾巴上一点黑的小猫咪坐在窗台上,扎好了发髻的穆瑞卿走过去抱起了她,“还知道回来呀你,被哪只小帅猫吸引走了啊,你这个小色猫,竟然丢下你的美女主人还不告诉我。”
“你眼里就只有你的猫不成?”余将然靠在窗户旁,脸上表情淡淡的,“不谢谢我?专程给你送猫,齐格把你手里的东西给她丫头。”余将然的小斯齐格将食盒递给了印郸。
“你给我带的东西能吃?不会下毒了吧?”穆瑞卿笑着问,
“你,没有。我走了。”余将然冷着脸,想到上次她没去他家,他没说出来的事,他就很郁闷,晾你几次试试。
“怎么,你还生我气不成,怎么那么小气。”穆瑞卿看着人走了而自己话还没说完,气鼓鼓的拿着余将然送来的东西往外走,“因枝,印郸,我们去娘亲那里。”
穿过走廊,走到了一处院落,温馨大方,母亲的丫头园柚在打理院子里的花丛,一种一排,排的很是整齐,满柚在桂花树下翻着晾制的好几种花瓣,颜色已经有些变浅了,但显得更加的温柔淡雅,散发着柔柔的香气。
“园柚,我娘亲呢?”“在呢,小姐,夫人在做女红,您快进去吧。”穆瑞卿走进了院子,摘了一枝黄粉复色月季。
进了屋,瞧见她的母亲正坐在贵妃椅上绣着香囊,“瑞儿,可用过早膳了?”妇人长相柔美,温柔如水,三十出头的年纪,保养的很好,看着像是二十七八的模样。
“不曾呢,娘亲,给。”穆瑞卿伸出藏在身后的复色月季,妇人笑着伸手接过,放在了一旁盛了水的透明玻璃器皿中,穆瑞卿每天过来都会从院子里摘一支花,也就有了花瓶等着花的习惯了。
因枝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娘让小厨房给温着薏米银耳莲子周,让印郸给你盛来,可要多吃点儿。”说着让印郸去小厨房取粥。
“好,谢谢娘,这食盒是将然送来的,我还未打开,和娘一起吃。”
“瑞儿,你爹爹和我商量着,你也不小了,该给你看看人选了,娘亲问问合适的夫君,你可有心上人了?”
“娘,我还小呢,不着急,我才不要那么早出嫁呢,那多不自由。”姑娘的面上微有红晕。
“娘这不是问问你吗,余家那小伙子我瞧着挺好,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也深,若咱们瑞儿有意,娘亲就去问问。”
“娘,他才不会喜欢女儿呢。不说他了,咱们吃东西。”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