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将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该做些什么让自己平复下来。惕禾端来了姜汤,分给了浑身湿透的余将然和齐格,因枝。
印郸疾步走了出来,“夫人,小姐呛进去的水已经吐干净了,可是不见人醒。”
此时大夫分别给穆瑞卿看诊,因枝跟着开口,“小姐的头撞到了假山,所以没有清醒。”
两个大夫沉吟半晌,陈大夫说,“小姐不醒,可能是惊吓过度,还有一种可能。”陈大夫看了看杨大夫,杨大夫点了点头,这才接着说,“恐怕是头撞到假山后形成了淤血,可能等淤血化开了,小姐就能醒过来。”
穆夫人和将然几乎同时出声“若是化不开?”
“夫人和余少爷放心,小姐的头表面未轻伤,淤血应该并不严重,我和杨大夫开点药,按时给小姐服用,小姐会苏醒的。”
穆夫人这听了才放心,送走了杨大夫,让陈大夫和印郸去熬药,因枝这才去换湿衣服。
“阿然,回去吧,这儿有我呢,你先随你父亲回去,别生病了,大家都会着急的,听话。快回去。等等,满柚,你快去大少爷院子让人取一身较合适的干净衣衫给余少爷。”
穆夫人在床边守着,等着满柚取回来衣服和印郸熬好的药。
余将然静静地在这等着,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穆瑞卿,他伸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这里,有一颗鲜艳的朱砂痣,是为她而存在的。只有他知道这颗联系着他们今生的痣是怎么来的,他想,她也有一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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