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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做戏
。”

    众人不禁唏嘘,害了人还这一番堂而皇之的说辞,这看样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十妹息怒,不知这珠子可否借我一观?”嘉禹闻言怔了一下,撇了撇嘴示意东西在乐陵那里,倒是代阳公主偏过头来打量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女――她的九皇妹。

    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华而曼妙。微仰的侧脸晶莹剔透,一双极美的眼睛如黑曜石一般清亮而神秘,平静温和的眸子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幽幽深海般浩溟难测。

    她前半生阅人无数,几乎一眼便看穿了这个九皇妹淡漠皮囊下的伪装,可惜萧茕甄的情绪始终像一汪死水般无所波动。

    是的,这世上可以有人看穿她的伪装,却永远都没有人可以琢磨透她的伪装,连叶枯言,那个拥有着令人无法窥探的神秘力量的女人,也做不到。

    能够在她肆无忌惮打量目光下还保持着从容淡定的人很少,偏偏萧茕甄就是其中一个。

    代阳公主勾唇浅笑,莞尔动人。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洛城绝非是嘉禹口中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至少她自己不会这么觉得。

    如此想来,只觉右手边的那枚鸽子血玉佩的触觉愈发温润,冰凉入骨。

    “如何?九皇妹觉得还有哪儿不妥的吗?”代阳不动声色的拦下了萧茕甄的动作,她是皇宫里的第一个孩子,从小是见惯了明枪暗箭、尔虞我诈,耐性比起她那个胞妹来自然是远远超过。没有多盛气凌人的姿态,却无端令人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毕竟在场的众人,又有谁见过这千尊万贵的长公主殿下何时这般好声好气过?

    就在前不久咸廷候五十大寿的寿宴上,只不过是因为一个侍妾献舞时脚底打了滑,无意将茶几上的酒水洒了几滴到代阳公主近身女官的外衫上,就被她活生生拖出去鞭挞断了双腿,只留下一口气息。丝毫不顾咸廷候爷的脸面,还以对皇室大不敬的罪名狠狠搅闹了一番,咸廷候只是虚名挂侯,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当场便直直气昏了过去,好好的寿宴不欢而散。自那日后,咸廷候朝堂上一告病就是半月,听说到现在还卧床静养,闭门谢客。

    “大姐误会了,只是今日诸般是非曲折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一串珠子而起,妹妹自然是好奇的,如何了?,这……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萧茕甄白玉般精致无瑕的面庞拢上了淡淡的光华,澄凉似冰的眸光游离过面前女子那绝丽的侧容,不得不说,称呼这位大梁长公主为大姐时,她心中磐石稍动,似有什么可笑的情绪在脑子里缓缓荡漾开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习惯性的太过多思,总觉得在对方的仪态万千里,暗藏着莫名的异样,那张玉质天成的面孔下,有着难测深浅的城府,帝都中那些盛传的凶悍妒妇之名,或许只是她掩饰个人本性的保护色。她也同样是一眼便直击对方的灵魂深处,骨子里透出来的阴沉可怕,重重华美炽烈的衣裙包裹下也难以掩盖。

    这就是她玲珑八面中,最真实的一面吧。

    同样,代阳也并不相信洛城提出的要求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或自觉眼界粗陋。

    心思交织,或许是两人都觉得同时被另一个女子窥伺着心思的目光太过诡异,便是不约而同的错开了眼神。

    代阳若无其事地继续把玩着掌心里那枚晶莹剔透的鸽子血玉佩,也不再多言语。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她再捂着东西不放倒是显得别有用心了。何况事已定局,青天白日的,洛城根本动不了手脚,如今只是怕在嘉禹身上汇错了一环。

    她实在是太了解自己这个妹妹了,嘉禹是嫡女,又是幼女,与自己相差了整整八岁多,由此足可见当时这个孩子的来之不易。虽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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