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忆中人却已长辞于世,亦是受人加害,此刻却无能将其寻出并绳之以法。
如何愤恨,亦有谁知,自己有幸脱险,但他人却无这般的好运,一一死去。按照那凶手的用意,怕是要将参与过诗词接龙之中的十五人全然加害,陷身于险境,不至于她,还有楚邱,还有余下的十多道人口。
如若不早些查明是何人,将其送入牢狱,便会有更多人死于他手。
狂奔怒吼,奔走与前。
于微风之中奔驰,衣角亦与天地呈为一线,款款晨色下,险些吹飞了发冠,被风刮过的脸颊,刮出一道风痕,嘴角刮起一道干燥的裂痕,眸中尽是焦虑之意,心中汹涌如浪蕊。
风驰电掣,如同追风逐电一般,步子迈的极大,原本于身侧的沈白珺全然跟不上,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呼远之,谢绾却能在顷刻间奔走至状元居的门前,抬首望着牌匾,心中疑惑,亦是苍然。
“方城墨……”谢绾喃喃的踏于门前,眼下一瞧,四目无人,凄清的令人不可置信,空无一人。
却能在不远处,听得喧闹之声,方城墨横死,自是将人流引入了状元居之中,楼阁之上,围着几十号人马,惊声连连,亦有官兵驻守,显来是被状元居之事所触动。
十来个官兵拥入这狭小的阁楼上,几人驻守,几人探查,亦有一个穿着似官兵头子的人,胡须花白,眼睛极小,似有苍老之势,但却老当益壮,健逸康硕,身着之官服,亦是仅有高品大员所着之装,腰间环着一腰牌,隐隐约约可以瞧见刻有“大理寺”三字。
想来,这便是大名鼎鼎的大理寺卿,钟文非,传闻中,他十八岁被誉为京都神探,一举成大理寺正,仅仅一年之间便被晋升为大理寺少卿,亦用了短短三年功夫,成了大理寺寺卿,京都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芳华之时,全然能盖过那江沉在京都的名声,亦是无人敢与他妄言,敬佩于此,惊羡于此。
今日一见他的真容,虽是平常无堵的容貌,但能在眸中看出那少年般的锐利,以及风华般的明睿,举手投足间,亦有过人般的傲气。年过古稀,却未曾有还乡之心,坚持己心替君筹谋。
谢绾痴痴看去,这般人物,亦是她毕生之志,长久以来不变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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