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殇姨娘齐韵萱
“咦,姐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呀”
小丫头偏着头,也不忘把支着的胳膊窜一窜,讨个舒服劲儿。抿着嘴,不时咬几下唇,忽而弯下眉眼,小酒窝似盛了酒般笑的颇甜。
“姐姐有事儿别憋着,憋着怪难受呢。”
伸手抚过俏人鬓间碎发,风意着,入帘是娇姝美甚,鸟儿翻过几许曼丽的碧云天,细细瞧去,原是只孤飞的雁。
“我看姐姐长得这般美,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韵萱想听故事,想听姐姐讲呢,不知姐姐,可否随了韵萱的愿,开开金口,讲一个呗。”
一脸小期待,小丫头总是这番沉不住气,性子急着呢,可这风呀,摇摇不定,一味吹着,便是入木三分知秋凉。
充媛络意欢
任从外头虐进来的余风吹过鬓间,思绪随风飘去无人所知处,偏首,感到头后百合髻上的银蝶戏簪重量非凡,摸着它望着石板陷入沉思。
鬓间传来瘙痒拉醒梦中人,颔首,一把握过她那双白净的手,眯眼露出猫一样的神情,静静道:
“韵萱……你叫韵萱。巧了,还有叫韵荷的。”
柔柔摩挲她的手,起了这么些天来难得的兴致。唇未匀,却冻得些许发红,斜斜地绽了个笑,艳骨百生。懒散漫不经心道了:
“哎呀,姐姐怕你听不下去,讲的故事好生落俗……”
凌夜殇姨娘齐韵萱
“俗事才耐听嘛”
手中忽而感到春意暖暖,煞了冷秋风景,打眼儿啊,便是脑海中表姐催自个儿背书的情景,忽而摇摇小脑袋,换个丧气情绪,不经意间又喃喃续几句
“那些诗书故事呀乏味的很,表姐总让我看呀背呀,若是我不听话,她便恼呢。”
猛然从遐想中拽过思绪,轻佻食指,戳一戳脸上的小酒窝,换上更深的笑,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性子永远改不了,这会儿便又皮的像个小泼猴儿。
“哎呀,反正我就是最爱听俗事呢,怎么讲都好听。”
充媛络意欢
轻轻用紧力度捏下她的手,然后放下,笑颜如朝花带露,使那右手托住瘦瘦的下巴。
颇带好奇地凝望她粉面上,种种阴晴喜好,无不显露出来,些许羡慕,些许珍惜。辅靥醉人,明睐若星,灵动生机染上了双眸,情不禁,竟也被感染,嬉笑道:
“哈,原来是你表姐。想来韵萱妹妹也是聪颖的,背诗书又有何难?”
坐正了身骨,清清嗓,用特有的低嗓子来讲述:
“从前,我在外头遇到个人,我喜欢和那人喝酒,喝着喝着,就发生了事。”
凌夜殇姨娘齐韵萱
“哎呀,诗书瞧着头皮发麻,两眼昏花了,都是什么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听着怪烦,也就表姐催着我,我才看几眼的,我不喜欢那些圣贤之音,我就爱听些民间小事,情真意切,比什么都好听。”
平静的听着她悠扬,而又有韵如丝的音,展露半分愁绪又收了眉宇凝重,偏又换了欢脱,想起酒,倒也掠过一桩愤愤之事,便不由着脱口而出
“咦,姐姐也爱喝酒啊。刚巧,我前几日拆了家酒楼,那老板娘骗人,卖了假酒予我,哼,尚好的竹叶青,就掺了水,好生不自在。姐姐快说说,你与酒结缘这个人,可是什么来头,竟惹姐姐愁到如此地步,笑的都不由心了。”
充媛络意欢
摇摇首,即是无奈亦是好笑。不知不觉将手放到她平滑的双肩,撩过她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