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晴没有了逛街的兴致,除了呈祥居直接回了明城客栈,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个人趴在床上尽情的哭,直到哭累了沉沉的睡去。
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暗,可是她累的不想动弹,扭过头来想看看窗外,谁知窗口站着一个人,黑色的人影很随意的靠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
“我怕你伤心过度上吊自杀。”
“你在说什么呢?”
“我一直跟着你,所以你今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都知道。”
本来已经平复的心再次别人捏住,宋礼晴有无限愤怒憋在胸口,最后只有气无力的说出一句话
“你放了我好不好?”
胡逸心里一惊,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她想来倔强,如今怎么轻易就认输了。
“见了故人就想回故国吗?”
“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求求你放了我吧。”
胡逸想起今日她说的‘他与我何干,我们已是陌路。’
“你累不累与我何干?我凭什么要放了你?”
凭什么?是啊,凭什么放她?
宋礼晴痛苦的用头撞向床沿,胡逸来不及阻止
“你在干什么?”
一滴泪水滴落在胡逸的右手手背上
“我说过我怕死,现在我竟然想到了死,你说可笑不可笑?哈哈……”
胡逸看着这样的宋礼晴手不断地握紧,‘想死吗?我偏不让,我就让你这样陪着我一起痛苦。’
“可笑,既然那么怕死就好好的活着,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都要死命的活着。”
宋礼晴缓缓抬头看着面前这张冰冷的面具,她多想看看这张面具背后冷酷的脸,可是她又没有冲动去揭下她这张面具。
“你走吧,我想冷静一下。”
这一冷静就冷静了五日,宋礼晴在房间里呆着一直不愿出门,即使毕卫再三劝说也是无用,不过她没有傻到要绝食来对抗这无尽的绝望,不过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她会选择逃跑,不再坐以待毙。
穆忻沂来的很是时候,她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不会再那么狼狈的去恳求别人放了她,这世间根本就没有那么好心的人,尤其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冷酷家伙。
二禾激动的抱着她
“公主您瘦了,是不是隽国的人对您不尊重?”
“说什么呢?他们怎么可能亏待我呢,这几日太累了有些食不下咽,不过看到你一切就都好了。”
“公主……”
“二禾,我怎么发现有些日子不见你比我还娇气呢。”
“哪儿有?”
“之前倒是没发现你这么会撒娇,说老实话,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二禾的脸瞬间红了一半
“真的没有。”
没有才怪,这么明显的异样她要是发现不了才真是傻子呢,不过她应该很快就可以从二禾的异样找到根源,到时候,哼……大不了直接把她嫁了,省的到时候跟着自己受苦。
寒暄过后,穆忻沂告诉她晚上隽国皇上在宫中设宴,需要她装扮的隆重些,她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宴会上宋礼晴静静观察着隽国众皇子的反应,他们都愁眉苦脸的,有的看她一眼就皱起眉头,宋礼晴撇撇嘴,他们不想娶她还不想嫁呢。和亲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