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听信了那人的谎言。他跌跌撞撞的从牢房中走了出去。
林敬甫从隔壁的牢房中走过来,他一直以为她只是在维护胡逸而已,却没想到她真的对此一无所知。
“真的不恨?”
宋礼晴抬头看他
“怎能不恨?我恨自己愚蠢,恨自己无能,只能任由他人摆布,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恨别人了。”
“他……”
“他如何?你还对他念及旧情?不要说你留我活这么久不是为了引出他。”
“不是,我只觉得你原谅的太轻易。”
“你这话就可笑了,他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不原谅他?我跟他不熟,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何还要问这些无用的话。”
“我竟没发现你如此绝情。”
“绝情?林将军,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
“我?我哪怕豁出命来也要解决了他。”
“那你还说我绝情。”
“难道不是吗?对自己这么残忍还不叫绝情?”
“呵,好过豁出自己的性命。”
“他就站在那里,打也好骂也好,何必自己憋在心里不痛快。”
“打也得我能伸得出手啊,骂怕是也没这力气了,若说不痛快,心里还真有那么一些,可我又能怎样?我落得今日这个地步除了他的推波助澜难道就没有我自己的一点责任吗?他是混蛋,难道我就不愚蠢吗?我走着自以为平坦的大路不管是遇见刀山还是火海,跨得过去我就生,跨不过去我即使是死了也是自己造成的,他不过在这期间为我指了一条路罢了。”
许是这样看宋礼晴有些累,林敬甫走上前来把她手上的铁链砍断,宋礼晴身上没有力气直直的倒向他,他并没有躲,而是伸手扶着她的腰,接着砍断她脚上的铁链,轻轻的坐在地上让宋礼晴靠在他的身上,还把自己的披风解下盖在她的身上。
“谢谢你,林将军。”
“不必”
“应该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解下你的披风让我挡风,这份恩情我记在心上。”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可能你这样救过很多姑娘吧,所以忘记也在情理之中。”
林敬甫没有去看宋礼晴,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日他替胡逸巡夜在街头看到一名女子露宿街头衣衫不整,其实他并不想去理会,可她那可怜无辜的眼神让他有一丝不忍,于是他就鬼使神差的把披风解下送了出去。如果后来不是胡逸救了她,她还会是这般境遇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好,你说”
“你知道的,我不是霂国公主。”
“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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