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带着些许深沉,“秋生哥哥,你刚才撒的是什么?”
“雄黄啊。”卓秋生说,“这雄黄本来是想给林弘阜驱邪的,可他那房子什么都没有,自然就不用,我就揣在怀里,没想到居然能派上用处。”
“原来是这样。”蔡颜雪摊开掌心,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她握紧拳头,不让卓秋生看见。
卓秋生撒雄黄是从左往右撒的,所以右边那个人脸上脖子上衣服上沾满雄黄。
蔡颜雪注意到另一个人动了一下,连忙说道,“那个人好像还没死?”
“没死,那我再补一刀。”卓秋生捡起地上的大砍刀,对着那人就要捅下去,就要扎进那人身体里,蔡颜雪阻止,“秋生哥哥,留他一命吧。”
卓秋生不悦,“这种人怎么能留,他杀你的时候可没有心慈手软。”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要找到真正想杀我的人,他必须留着。”
卓秋生扔下刀,“好吧,我让人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就不信找不出真凶。”
蔡颜雪沉沉道,“放他走吧,他只剩半条命,短时间内不会再来。”
“行,都听你的。”卓秋生满口答应,“那我们回家,一会派人来处理,如果他在这段时间能醒过来跑了,我就不管他了。”
“好。”
卓秋生下意识要牵她的手,蔡颜雪像无意识走到另一边,用另一只手牵他。
回到卓家,卓秋元坐在客厅,那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看到卓秋元,蔡颜雪松开卓秋生的手,跑了过去,“哥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又出去了。”
蔡颜雪看了一眼卓秋生,“哥哥,那个我上楼换套衣服,一会再跟你说。”
不等卓秋元答应,蔡颜雪已经登登跑上楼,进了房间,砰地关上房门,反锁。
摊开手掌心,伤口还在蔓延,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小包药粉,倒在伤口上,药粉渗入,伤口停止蔓延,开始愈合。
蔡颜雪倒在床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颜雪,你好吗?”外面卓秋生在敲门。
“我在洗澡。”
卓秋生说,“那我在楼下等你。”
蔡颜雪起身找衣服洗澡,脸色不太好。
这次的事情对她来说太意外,不过是坏事也是好事。
蔡颜雪洗完澡出来,卓秋生与卓秋元坐在客厅等她。
“哥哥,”蔡颜雪兴冲冲地跑下楼,发觉气氛不对,卓秋生不停地给她使眼色,一下就明白卓秋生生气的原因,“哥哥,今天的事只是个意外。”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你暂时不要外出。”卓秋元警告地看向卓秋生,“你怎么玩我不管,别拉着她去送死。”
卓秋元无话可说,这次有一半是他的责任,如果不是他带颜雪出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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