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卓秋元起身。

    蔡颜雪松了一口气，摸摸手腕，原本戴在手上的七彩带已经不在。

    待人走远后，蔡颜雪从房梁跳下来。

    从窗户跳进房间，正要去换衣服，猛然注意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蔡颜雪眼皮跳了跳，惊愕道，“哥哥，你怎么？”

    “怎么，看到我很奇怪？”他的语气冰冷，好像此刻他面对的是他的仇人，“你穿成这样，去了哪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才地下室的那个人是你吧？”

    蔡颜雪的眼眸暗淡，手略微颤抖，“哥哥是要杀我吗？”

    “我在等你解释。”

    “抱歉，我无话可说，但我绝无害你之心。”

    “这是默认了？”卓秋元闭眼上，即使看到七彩带的时他都不愿怀疑她，就算现在撞上他仍然希望她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可如今……他连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没有，让他拿什么去护她。

    他早该想到的，从蔡家灭门的时候就该想到，只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

    “对不起。”蔡颜雪红着眼。

    他问，“蔡秉承的事，你知道多少？”

    “全部，但是对不起，有些事情我不能跟哥哥明说。”

    “好，你什么都不说，我不问就是。”卓秋生站起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别让我发现你跟最近的灭门案有关，否则，我一样会杀你的。”

    “哥哥。”眼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蔡颜雪脸上出现两道泪痕。

    出了房间，卓秋元走下楼，来到花园里，目光一直停在那个漆黑的窗户，好像这样也能看清里面的场景。

    唐真不知何时出现，说，“少爷，人没抓到。”

    “知道了，下去吧。”卓秋元挥挥手。

    ……。

    早上，蔡颜雪洗漱好出门，正好碰上卓秋元从房间走出来，“哥……”

    卓秋元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下楼，好像陌生人一般。

    他的精神比昨天差很多，脸上倦容明显。

    蔡颜雪垂下眼眸，跟着他下楼。

    在蔡颜雪看来，餐桌上的气氛比往常要低迷许多，卓秋元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她一眼，她主动说话，他也是敷衍了事。

    平常卓秋元也是面若冰霜的样子，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与往日不同，卓晟恒像平常一样随口问，“听说你昨晚找到藏尸地点了？”

    卓秋元顿了顿，不咸不淡地说，“找到了，不过被他们提前转移。”

    卓秋生无聊道，“你说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没事偷尸体做什么？这又不能吃又不能打的，难道放着等发臭。”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卓秋生碰了碰蔡颜雪的手，“颜雪，你觉得他们要这些尸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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