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的眸色变得更暗,声音也染上了情欲的沙哑,“澜儿,接下来,你不要哭。”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自然是……来不及了。”
十四年了,也许还要多上两年。
他盼的就是今天,怎么可能还允许她逃避?
穆听澜笑笑,她自然也是不后悔的,不等明庭动作,先一步拉下了他的头,重重的吻在他的薄唇之上。
他在压抑,她知道,明明已经热的发涨,却坚持想给她留下一夜美好。
虽然不解他为什么会如此压抑,但想也明白,那是停留在他心里的伤疤,从来都没长好。
新肉露在外面,一碰就会疼。
嫉妒吗?明庭也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
会不会觉得他爱的人不是自己?
但穆听澜自己清楚,她就是她,明庭爱的也就是她。
感受到她的热情,明庭再也控制不住。
刚刚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就已然露出大半个身躯。
美玉莹光,皎若弯月。
仅是如此,如何能够?
软玉温香在怀,绸缎般凝脂压在身下,明庭静静欣赏着,看她蝶翼般双睫微微轻颤,欺霜赛雪的肌肤转为淡淡的红,还有紧咬着的朱唇,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柔弱的让人,忍不住怜惜。
明庭却只想欺负的她更深一些。
“澜儿,忍一忍。”
穆听澜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是在隐忍,感受到明庭落下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全身的灼烫几乎将整个人燃烧殆尽。这是她对他无声的承诺,只有自己才是最好的证明。
身下的绸缎被揉捏的不成样子,连脚趾都在紧绷,烛火微光,映在床帏之上,是她的剪影,是如弯月的脖颈,和微微扬起的小巧的下颌。
扶柳和闻樱等在外面,听着屋内的声音,说没有感觉那是假的。
但是来的时候,马管家将她们狠狠的敲打了一遍,所以根本不敢生出多余的念头。
小姐不需要爬床的丫鬟,王爷比小姐更不需要。
所以她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做自己范围内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想,不去想。
屋里要了两三次水,本以为可以消停了,但却不想又反复了几次。
扶柳觉得有点恐怖。
闻樱也怕极了。
以前就算是有想法,此刻也都歇了下来。
会死人的。
穆听澜无力的趴在床上,后背遍是红痕,也就更别提前面了。困倦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某人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她也如愿的被弄哭了好几次。
“澜儿,不够。”明庭略带蛊惑的声音轻柔的响在她耳边。
他要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爱到心都已经碎了。
穆听澜恨不得一巴掌糊在他的脸上。
这男人,是野兽吗?
她只不过是说了句不要了,现在却连腰都快断了。
现在的她,只剩一口气。连大脑都懒得运转,只想赶紧跟周公约会,里身边这个亢奋到极点的男人远一些。
明庭见她已经真的累到了极点,虽然还不餍足,但也只能作罢。
将她圈在怀里,感受到她柔软的像是一滩水。
“睡吧。”
穆听澜已经睡着了。
明庭换了个姿势,企图让她更舒服些,但看见她身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