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功属的是火系纯阳,也根本来不及抵御这寒毒。
卿暮拿着寒冰针的手微微颤抖,内腑疼的眉头紧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可即便如此,哪怕她心有惧意,却依旧仰头坚定的看着祁玄朗,半步不退。
祁玄朗看着卿暮渐渐发白的唇色,眼底极力掩饰的惧意,他愣住了。
她怕他,从第二次他们二人相认开始他就感觉到有些奇怪,却说不出来具体。
直到刚才,看着她颤抖的手,混乱的呼吸,他忍不住质问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怎么可以让她,怕。
祁玄朗突然如惊醒般的收回了手,退了一步,满眼的歉意,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
卿暮脖子突然被放开得了空气,靠着墙,松了一口气,喘息不止,而后开始剧烈的咳嗽。
祁玄朗看着卿暮脖子上的红印,自己只是握了一下并未使力,她的脖子却能看到清晰的五个指印。
他内心懊恼不已,双手忽然又握住了她的脖子,如同捧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轻轻的护在她脖子周围,甚至连皮肤都不敢再碰到,只是如此,却把卿暮吓得浑身一抖,已经收回的寒冰针又亮了出来,又顶到了祁玄朗的左腹。
祁玄朗却恍若未觉,用内力一点一点从脖子灌输进血脉,似是想抚平那五道红印。
卿暮不解的看着祁玄朗,像是见鬼了一般,可他却不觉得两人此时动作有多暧昧,喃喃自语一般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卿暮甚至觉得,他快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