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夏顔经常会做,只是这次在烈酒的发酵中,这场梦真实得有点可怕,交错的拥抱,忘情的激吻,以及那猛烈刺痛后的颤栗,另夏顔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想来这多半是梦吧,如此的放浪形骸,恬不知耻,不可描述,不是梦才怪!
“啊,痛!”
夏颜呻吟出声,头真的很痛,只记得被人毒舌,一气之下便去了夜店买醉,其间还跳上吧台胡唱乱吼,更是放言要找牛郞春宵一刻,之后似乎跌落下来。
再后来,便什么也记不住,完全断了片,看来借酒买醉,果真会勾出心中的魔。
想她夏顔,堂堂著名农业大学的博士导师,竟也有出格的一天,都是被底下那群学生给气的,说什么三十女人豆腐渣,貌美如花又怎样,还不是老处女一个,不是身体有病,就是心理有病。
恰巧路过的夏顔,听得心里冒火,却又张口不得,这才头一回上了夜店,头一回喝了酒,又头一回发了疯,春梦还做得异常激烈。
夏顔费力的睁开眼,仍是不大清醒,口有点渴,只见头顶之上是鸳鸯戏水的围帐,身下躺的也是雕花大木床,盖的是锦绣大棉被,大红的牡丹十分妖艳,只觉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古色古香,做工精细,堪比工艺品。
“这是哪?”
夏颜自问,却答不上来,扭过头,看到身边躺着一位俊俏熟睡的男子,十分的好看,肤白胜雪,细腻如脂,又从他裸露的肌肤判断,被子里面,想来是不着寸缕,一头乌黑的秀发竟有一米来长,就这样懒懒的散于胸前,白的是肉,黑的是发,红的是唇,色彩鲜明而诱惑,看着看着,夏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似乎更渴了。
夏颜忍不住傻笑出声,原来那一场激战并不是梦,更没想到,天下男子竟也可以美色言之,只是此等姿色,只怕得漫天要价了吧。
正当夏颜在那一通的胡思乱想,身边的男子却动了动,一只手随意的搭了过来,竟是烫得吓人,只见他双眼迷离,半睁不开,眼眸深处饱含着浓浓的情欲,加上他那如玉般的面容,十分的勾人。
夏颜这才发现,男子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可疑的粉,经他这无意的撩拨,酒劲未退的她也周身不适起来,心中似有些不知名的欲望,只是她脑子还算清醒,便也放纵不起来。
可那男子仍是混沌状,闭着眼就瞎摸起来,十分的享受,慢慢的,整个身子也压了过来,胡乱的亲吻着,一脸的欲求不满,浑身轻颤。
“靠,难道姐姐我真的嫖了一只鸭!”
夏颜猛的惊醒,推开了那磨人的妖精。酒,果真是踫不得,晚节不保倒是其次,失身对像是只“鸭”也情有可原,只是喝了酒,还被喂了药,让人分不清是自愿,还是把控不住,就有点膈应了。
可惜,实在是可惜,如此尤物竟然是只鸭!
想到这些的种种,夏顔心中不自在起来,甚至升起了一股悲愤之情,想想自己本是为人师表,青年材俊,一场醉,失身又失金,怎么算这买卖都是赔得惨烈。
夏颜抓了抓头发,钱包找不到,手机也找不到,便想穿上衣服离开,可那一直半昏半晕的男人并不放过她,更是打蛇上棍,想要继续之前的纠缠,夏颜心头之火熊熊燎原,直接在被子里就给了他一脚,想她柔道黑带也不是白拿的,男子一时吃痛,清醒不少。
只见他双眼猛睁,寒光四射,杀心起,夏颜不禁害怕起来,竟忍不住为自己小命担忧,真真切切的感到了命在旦夕,本能的就抓起床边小桌上的花瓶,用力的朝那男子头上砸了下去。
男子露出满脸的不相信,夏颜也是惊得五雷轰顶,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