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辛带众人坐定后示意下人奉茶,她嘴角一直挂着一抹醉人笑意很是亲人,幕徵羽因此对她的印象不错。
南宫琉辛带着些笑意温和开口“两位似乎有些拘束,琉儿虽虚长了二位几岁可到底还与二位同辈不是,以后咱们便以姐妹相称如何?”
幕徵羽听后一笑“求之不得,南宫少主可是誉满天下的女子,‘精明擅谋,一把算盘吃天下,蕙质兰心,芊手弄月神怕’能与南宫少主以姐妹相称不知多少人要羡慕我们了”秦雨柔呡了口清茶随声附和。
南宫琉辛却是笑了,她从袖中摸出一滚边丝帕拭了拭白葱似的玉手,“什么神怕鬼怕的,都是好事之人的虚捧罢了,琉儿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那些虚头不提也罢。”她将雪白的手帕递给婢女,幕徵羽扫了一眼发现手帕一角绣了个复杂的图纹见所未见,一般女儿家的帕子上就是绣些花草什么的,再不便是鸳鸯蝴蝶类的,这南宫少主果然不同。
南宫琉辛看着幕徵羽未动半滴的茶水道“徵羽怎么不喝,这茶是从东皇圊圃山上种植的,圊圃上终年云雾缭绕雨水充足,东皇有名的甜泉汜水便是自那山头起源蜿蜒而下,圊圃茶味甘不涩清香不浓。”
幕徵羽的左手悄悄覆上胃部,被她娘亲与姐姐逼迫着喝汤喝酒的记忆犹新,却是不好拂了南宫琉辛的意她端起茶杯象征性的喝了几口,秦雨柔一直在关注着她看她如此对她安抚性的一笑。
南宫琉辛眯眼勾唇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前些日子紫曜各处皆在谈论徵羽与祁王爷的婚事,琉儿对此也有耳闻今就在这顺便给徵羽道个喜,恭喜徵羽喜得良人了,祁王爷那般俊秀雅致的皇族将军可是全紫曜的姑娘都赶着想嫁的”
幕徵羽不经意地挑了下眉,她须臾片刻对南宫琉辛笑道“多谢琉辛姐了,我最近听的最多的便是这恭喜的话了,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方才遇见雨柔姐时也是如此呢。”
秦雨柔笑了笑“这是一定的人生三喜自是受人重视的,徵羽再受着旁人的祝福语大方受着便是,谁还没有这一天呢。”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眼中泛着些迷雾看不清情绪。
幕徵羽点头道是,她想了想对南宫琉辛道“不知琉辛姐此次因何缘故特地从清源不远万里赶到皇城来。”幕徵羽想若是生意上的事情自然会是他人特地赶到南宫家商谈,再不济南宫家也回派专人前来洽谈,南宫家主对南宫琉辛重视非常怎么会叫她自己来着鱼龙混杂的皇城。
秦雨柔也疑惑甚久,她与幕徵羽一并像南宫琉辛投去疑惑的眼神,南宫琉辛垂下眼睑,徐徐而道“二位有所不知南宫家主家虽世代定居清源,但族人却遍布较广不只在紫曜,玄鼎,东皇皆有。琉儿的姑姑早些年不顾祖父反对只身一人远嫁皇城一书生,祖父恨其不争,从此不愿与她相见,姑姑也是倔脾气竟也再不曾回家。”
她叹了口气“可惜前些日子父亲方才打探到姑姑的夫君早逝,她无儿无女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皇城贫寒度过了几十年,父亲于心不忍便派我来劝姑姑回家。听说姑姑的倔脾气后琉儿这心里也是没底,上次贸然前去吃了回闭门羹,这几日还在游离不定中想做个好计策后再去拜访。”
幕徵羽等人静静的听着,“原来如此,琉儿姐也不必太过忧心,血浓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