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下人都遣散了姚恒的夫人是打算离京了”他嘴角竟带着些淡淡的笑意,青云看着心惊肉跳的。
司空越等人来到放置棺的大堂,姚恒的夫人眼睛红肿着向他行礼,“臣妇参见五皇子,殿下万安。”她眼神有些涣散面色苍白满脸戚容头发也没了往日的一丝不苟,右侧的鬓角不散下一缕乱发颓然的贴在嘴边。
司空越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看了看四下略显空荡的厅堂“姚夫人不必多礼,这里的下人都哪去了怎么就留了你们几人在此。”堂内除了他们三人就只剩了五人,一个管家两个仆人还有姚恒的夫人与女儿。
姚夫人眼中的泪水又有流出的态势,她与姚恒相伴了几十年却不曾想分别的时刻来的这么突然她她措手不及“府中的仆人今早就遣散了,天花闹得人心惶惶的都不敢在此待了。臣妇今日下午安葬了老爷便会带着小女回山阴老家。”姚恒是绳枢出身有些功绩后便将远在山阴的妻儿接了过来,一家三口。
青云狐疑“这么仓促还不倒一日呢,姚提督昨日方才去世,丧事不到三日便将其下这似乎葬于礼不合。”他虽然不知道司空越要做什么可这姚恒死的太过蹊跷什么都还没有查就要将其安葬还怎么查疑点。
姚恒的女儿本来一直安静地跪在刻着奠字的旁,闻言一行清泪顺这白净的脸庞滑落下来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猛的起身却又因为跪了太长的时辰而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她就势以不合理的速度爬到司空越的腿便,以头抢地她只磕了一下额头便渗出了一块血斑可见其用力之大。
姚诗沅边磕头边哑这嗓子对司空越大声喊到“冤枉啊!殿下家父死的冤枉啊!殿下要为姚家做主啊!”
司空越被一直安静的姚诗沅突如其来的一出惊到了,他蹲下身制止住她自虐的行为刚要开口说话姚恒的夫人竟突然冲出来捂住了姚诗沅的嘴,惶恐道“小女胡说的,请殿下千万不要怪罪啊。”她眼睛不自觉的瞪大瞳孔不安的一紧一缩也不敢正视司空越的眼睛。
姚诗沅挣开她母亲的禁锢,大声吼道“我没胡说,是真的!我幼年见过患病而死的人,爹爹和他根本就不一样,爹爹不是病死的是有害死了爹爹,是有人害死了他!”
姚夫人被姚诗沅甩到了地上,她颓然的坐在地上眼泪不自觉的落下,手紧紧地抓着白丧衣嘴中不断念叨这什么造孽什么的。
黎锋看了司空越一眼他表情泰然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司空越看了姚夫人片刻缓缓开口“姚夫人定是知道姚姑娘的话可否属实了,那便不妨将自己知道的皆讲给本皇子听,也好叫姚将军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姚夫人坐在地上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姚诗沅抱着她哭道“没错,娘也一定知道爹爹是被人杀害了,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殿下会为我们做主的,我们不能叫爹爹冤死啊娘!”她轻轻晃着姚夫人,满脸的泪。
姚夫人缓缓抬头神色萎靡,苍白着脸道“臣妇不知什么谋害一说,臣妇的夫君是得病死的没什么好说的,望殿下看在臣妇死去夫君的面子上准许臣妇带着小女回老家安度晚年。”
姚诗沅大惊“娘!你在说什么啊,爹爹不是病死的,真的”她跑至棺朽前用手扒着棺盖“娘可以打开棺给看殿下看,爹爹的症状根本不是……啊!”
“孽子!”姚夫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姚诗沅面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嘴里骂着但她垂下的手却是抖个不停“你爹爹已经走了你竟然还想着开他的棺你怎么这没狠心?你这不孝子!”屋里的人都被惊呆了,下人们眼睛都不知道要向那里摆了。
司空越眼睛一眯,提到开棺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姚夫人颤抖的双唇告诉他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