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席柔皱起了眉头,她的头有如撕裂般的在作痛,她伸手揉了揉额头,缓缓睁开了眼。眼前的景象颇为古朴,雕栏玉砌,轻纱幔帐,与小出租屋的景象截然不同。席柔缓缓起身,她的身体酸酸的,又十分无力。
“你醒了啊,小哑巴。”一个身体壮悍的男人一脸憨笑地出现在了席柔的面前,他伸出手在席柔的后背上用力地拍了两下以示友好。
席柔吃痛,一脸无奈,她心想道:“兄弟啊,你谁啊,我就算没事,被你这么拍也有事了啊!”
“啊……”等一下,席柔有一些懵,她怎么说不出话?这个男人刚才叫自己什么?小哑巴……么?
头,更加痛了,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交错着,心里也有一些莫名的情绪在不断充斥着,她不禁捂住自己的心口,捶打起自己的头,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
“小哑巴,你怎么了啊小哑巴,小渔,快叫大夫啊!”那个壮悍的男子慌张大叫道。
席柔只感觉眼前一黑,只模糊地看见有很多人破门而入,便晕了过去。
记忆如潮水般在席柔的脑海里翻涌,一些本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在她脑海里闪现。
她看到的记忆最初,始于无尽的黑暗,她一身衣衫褴褛地缩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巷角里,她又冷又饿,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到东西是在什么时候了,也不记得她已经度过了多少个饥寒交迫的日夜,她内心深处只有一个想法,一个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活下去。
“卖包子嘞,热乎乎的包子呦!”在不远处有一个老爷爷在卖包子,包子的香味时不时地便会飘过,刺激着小席柔的嗅觉和胃,像是致命的诱惑,在不停的勾引着她。
小席柔不禁走向了那位卖包子的老爷爷,她站在了老爷爷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
“怎么啦,小丫头,你是不是饿啦!”老爷爷伸出手在小席柔蓬乱的头发上揉了揉,又继续说道:“小丫头的眼睛啊,真是又大又漂亮呢,看上去充满了灵气啊,哈哈哈!来,爷爷给你拿包子吃好不好啊。”说着,老爷爷便拿出了两个包子递给了小席柔。
小席柔拿着两个热腾腾的包子,不禁十分感动,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温暖,从头顶,从手里。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老爷爷,因为她是个哑巴,所以无法开口说出一句感谢。她用小胳膊拭去了眼中的泪水,对老爷爷深深地鞠了一躬后便跑开了。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唉!”老爷爷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转身推着车子离开了。
小席柔缩回了阴暗的巷角,她将一个包子塞进怀里,拿起另一个包子就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吃完之后,她感觉胃里暖暖的,老爷爷对她温柔的轻抚的感觉也挥之不去。小席柔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头,不禁甜甜一笑。
“嗷……呜呜……汪……”一只脏脏的棕色的狗慢慢地接近了小席柔,它看起来十分瘦弱又无力。
学着老爷爷的样子,小席柔在狗的头上轻轻揉了揉,然后从怀里拿出了另外一个包子,她看了看那个包子,还是决定将包子给了狗,狗狗几口便将包子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它猛的扑向了小席柔,用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