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龙然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的血坑里喘息,任由雨水冲刷着他流血不止的左臂,神情阴狠,显然没有死心,那将军冷冷说:“国师,车撵已经备好,还请跟本将回去吧。”
宇龙然抬头看那高高坐在马上的将军,问,“说说那个废物又抽什么疯?”
将军对宇龙然的大不敬很是厌恶,嘴上却真的是在回答他的话,看来,宇龙然在孟国的地位不是轻易可以动摇的。
将军抬头看了看我们这个方向,却没有避讳,坦荡直言,“宇国和安国同时出兵,宇龙锦更是卑鄙的捉了太子,威胁他说若是不停止对金乌的进攻,太子便回不了孟国了。”
宇龙然伸手捏碎了身旁一个尸体的头骨,神色恹恹,随后发出十分变态的笑声,朝着我们这个方向动了动嘴唇,好像在说,“姑且让你们多快活些时日。”便上了将军带来随行的马车。
我朝他们远去的方向挥挥手,喊了句,“慢走不送。”
那将军顿了顿,却是没在说什么,便骑着高头大马消失在雨幕里。
一场灭顶之灾就这样被雨水冲刷的消失无终,若不是孟国的土地上还躺着千人骨骸,日东山的山麓上还留有一片焦土,我们还以为刚刚的九死一生不过是一场梦。
回到族里,我甚是乏累,睡了两天两夜才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族医老大爷坐在床边,神色肃穆的摸着我的脉搏,我心中一颤,不愿往坏处想,便扯了扯嘴角,“岐伯,大清早便来我家蹭饭了?”
岐伯不动声色,“现在是傍晚。”
我呵呵两声,心中的大石头却也落了地,他还知道调侃我,说明我的宝宝没什么大碍。
“岐伯,你神情这么严肃,我还以为孩子见阎王了呢。”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岐伯将我的手腕扔回来,“当时若是再晚上些时辰,哼,不愁孩子不掉。”
我支吧身体坐起来,才发现十分精神抖擞,便对着老头子嘿嘿一笑,“这不是有岐伯在嘛,有你圣手回春,我才敢放肆不是?”
他瞪了我一眼,口不对心的说,“少给我戴高帽……”岐伯起身,又说“以后少给我找活,我还要颐养天年呢。”便告了辞。
我嘿嘿一笑,这马屁拍的他十分受用。
正好,娘亲推了石门,端了碗乌漆嘛黑的汤药进来,与岐伯恭敬的道了声谢,岐伯毫不客气的应下,便随手关上石门,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我和娘亲,娘亲坐到床前,将汤药递给我,柔声说道,“快喝了,养胎的。”
我接过,二话不说皱着眉头猛灌一通,恶苦恶苦的。娘亲接了空碗,放在一边,随手塞给我一颗梅子干,口中瞬间好受许多。
娘亲深深的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我便先开口问道,“娘亲也耗费了许多灵力和血液,可曾让岐伯开了补药?”
娘亲点点头,“我又没带着身子,恢复的快。”说着顿了顿,便又说,“若不是有宇龙锦,恐怕我们……”
我抓了娘亲的手,起身尾进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腰,“娘亲是怕女儿害了相思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