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好,刚好我们缺一个车夫,你正合适。”十分委婉。
亏得我说的委婉,他只顿了顿,爽快的应了。
于是,我带着略微不太开怀的心情而来,带着勉强开怀的心思而去。
门口遇见娘亲,她十分狐疑的问我:“什么事将你乐成这个傻样?”
我抬手擦了擦嘴角,带出一手背的哈喇子,很是淡定从容的回道:“小一的媳妇生了一个女娃娃,我打算带着白朵白果去看看。”娘亲显然也很替小一高兴,连道了几声好,我不忘与她客套两句:“你和爹爹去不去?”
娘亲果真同我所料不差的摇了摇头,“替我和你爹给小一带声好。”
眼见着雨滴声越来越大,我爬到白朵后面翻了翻。找出一件蓑衣,又不禁觉得自己的未雨绸缪,甚是有先见。我拿出蓑衣在两个小家伙身前晃了一晃,有点得意:“大哥哥可以披着蓑衣赶车,又暖和又挡雨。”
两个小家伙懵懂的点了点头,我便以迅雷之势将蓑衣从车帘递了出去,“孩子他大哥哥,这件蓑衣给你穿上。”
犹记得几日前,宇龙锦一句叫什么都好听,两个孩子在对他的称呼上便十分纠结,晚上就过来让我帮着参谋参谋,舅舅、叔叔、哥哥三个哪个比较妥帖。
我的心中其实想着于理叫爹爹最是妥帖,于情便是最大的不妥帖。于是便抽丝剥茧般的给两个孩子讲了万般理由,告诉他们叫哥哥最为妥帖。
因着哥哥二字较叔叔舅舅之类差着辈分,若是有朝一日,我是说万一有朝一日他知道了孩子的真是身世,定会对这称呼深恶痛绝,如此我便放心了。
宇龙锦并未从我手中接过蓑衣,我以为他是铁骨汉子打算硬抗,却怎料他压抑的咳了两声,用很是沙哑的嗓音道:“左右已经湿透了,再穿上蓑衣,反而裹了寒气。你们不用担心我,还有半日就到前面的镇子,我还撑得住。”眼见着白朵和白果眼里蓄了崇拜和心疼,他还补了一句:“到时候再看看郎中,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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