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米米扭头,生气了,低头啃自己的大兔腿去,不再理风怿清。
风怿清看了眼白米米的背影,啧啧,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风怿清忍了一会儿,憋得不行了,还是笑了出来。
哼!看吧,这就是她的夫君,自己一个人吃得多开心,根本不顾她的死活!白米米恨到磨牙。
风怿清不逗她了,把手里的鸡腿递到白米米面前,白米米瞟了一眼,突然纠结:嗯,是要气节呢?还是要鸡腿呢?
“不要吗?那我可吃了啊?”风怿清晃了晃手里的鸡腿,做势就要伸回去。白米米“诶”了一声,啊呜一口咬到嘴里,眯着眼睛笑了。
赵力因为明早还要赶马车,吃完早早休息了。白米米和风怿清两人坐在火堆边烤火,白米米硬要拿棍子去戳火堆,瞪她也不管用。于是风怿清起身去提了个篮子过来,白米米看见了伸头就去看。
“栆!”白米米欢呼大叫!
半篮子鲜枣,是风怿清之前带回来的,野生的,竟丝毫不涩,白米米眼疾手快的就塞了一个进嘴巴里头,尝到了甜头,还要再拿,风怿清却故意把手里的篮子举高,白米米就、整身子趴到风怿清身上去抢。
正在两个人闹的时候,一只白鸽悄无声息的落到了风怿清的肩头。
风怿清把手里的篮子放下来给白米米,把肩膀上鸽子拿下来,取出绑在鸽脚上的信。白米米塞了一口的栆,趴在风怿清手上,凑上去看纸上的字。
“师傅,这谁的纸啊?”咔嚓咔嚓,白米米嚼着枣问。
“什么谁的纸”风怿清看完把手里的纸丢进了火里,低头看趴在她手上的白米米,勾了勾嘴角道,“这是皇上的纸。”
“皇……皇上!”白米米停了嘴巴,抬起头,“是京城里的那个皇上吗?是真的那个皇上吗?皇上吗?”
“可是皇上为什么给你写信啊?纸上说详谈,详谈什么?夫君,天都这么黑了,这个鸽子为什么还找得到我们?它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呢?”白米米说着说着,去看蹲在火堆旁的白鸽。
“不然还有多少个皇上?你还认识多少个皇上?嗯?”风怿清挑了挑眉头,“这信鸽是专门训练的,天黑也可以飞,能找到我们是因为放鸽子的人知道我们在这儿。”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知道我们在这儿?”白米米突然压低了声音,“那我们周围是不是奸细?”说着突然望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赵力,赵力睡得正香,却突然觉得有点凉,赶紧裹紧了伸手的被子。
“哪里听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风怿清捏了捏她的鼻子,伸手去拿她的篮子,“不许吃了,不好消化。”
“哎!”眼看篮子就要被拿走,白米米赶紧用手抓了一大把收到怀里,又问道,“夫君,这鸽子是训练过的吗?嗯……把它给我养着好不好?”
“这种信鸽,要训到这种程度,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四年。给你养,不出一个月就会死。”风怿清把篮子放到一边,伸了一根手指,对白米米道。
“不会的,怎么会死呢?我保证天天都喂它吃的,不会死的!”白米米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我说的就这个。”风怿清指了指白米米冲天而立的三根圆滚滚的手指。
“哪个?”白米米不解。
“胖死。”
“……”
最后风怿清还是答应把鸽子给白米米了,但是得等回去了再给她养着玩。
夜深了,白米米开始犯困,在风怿清怀里就睡着了。风怿清之前在地上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