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子鹰转头看黑子男子,“猎犬能凭味找人,好的猎犬甚至能在方圆几十里地内精准找到想要找的东西。”
“所以,你就是为她而来。”子鹰话音刚落,手里的剑离却是离白米米又近了几分。
白米米半连忙举起手,害怕又生气。啊呸,你个死秃鹫,你才是东西!
“别伤害她。”那黑衣男子的神情终于有所松动,“我确实是为她而来。”
“受谁指示?”
“风公子,风怿清。”那黑子男子一字一字道,挺着身子无畏无惧,仿佛口中的人能给他力量。
“你……你说什么?”白米米震惊,一时间忘了害怕,冲到黑子面前大问。
子鹰怕手里的剑误伤到她,反手将剑收回,插入之前的剑鞘中。
“你……你刚才说谁?谁……谁让你来的?”白米米在黑子男子面前跪下来,瞪圆了眼睛,眼里充满了紧张期待和急不可耐。
“您没听错,风夫人,我确实是受了风怿清风公子的指令来调查您的行踪。他很担心您。”那黑衣男子轻轻道。
“那……那他人现在在哪里?”白米米整个身子突然发抖,伸手揪住了黑衣男子的衣服,颤着声音问。
黑衣男子却很谨慎,对着白米米摇了摇头。
白米米失声大喊:“他在哪里啊!”
“他到底在哪儿?是死是活?你跟我说一声啊!”白米米低下头,痛哭出声。
“夫人……”黑衣男子不忍心,想对白米米多说点什么,但看了眼金棱等人后却欲言又止,只道,“风公子目前很安全,夫人不必担心。”
白米米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银棱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金棱看那黑子男子就知道他是训练有素的线人,从他嘴里套话简直是在浪费时间,于是当机立断道:“把人带下去,派人重点看押,所有人立刻做好撤离准备,销毁痕迹。”
“或许,我们可以和他合作。”子鹰突然转头看向金棱,轻轻道。
金棱看了眼子鹰,知道“他”指的是是风怿清,却是蹙眉纠结。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他不敢拿那么多的兄弟冒险。
这个三更半夜突然摸到这里的黑衣人能信吗?风怿清真的背叛了类国吗?这个白米米又当真毫不知情吗?
为什么这些人突然一下子聚到了黑子国?类国是否也察觉到了异动,两国一旦交战,类国会插手他们的事吗?
每个人的表情都凝重,双眉紧锁,对未知的明天既充满了希望也怀着忐忑不安,两股力量在心里不停的冲撞,刺激着神经。
众人静默之际,外面突然响起一声犬吠声,众人警惕的看向帐篷门口,还未有所准备之时,帐篷却是硬生生裂开了两半!带着力道撞向两边的帐篷,摇摇晃晃的压倒,碰到火盆,“呼”的一声燃起来。
帐篷里面的人干净冲出来,三脚两脚扑灭了火,一同看向黑夜中独立站着的一个人,所有人一同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如同黑夜里的狼群面对凶悍的敌人。
从经历帐篷的裂开到骤然置身于露天的一群人,惊讶的发现外面竟是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落了一层薄雪。
白天还是一片绿的深林,顷刻间变成了一个皑皑的世界。雪花纷纷洋洋的还在落,飘在众人的身上,地上,火盆里,火便立刻萎了下去一半。
那个还是如谪仙一般的人,一身的素色黑衣,披一件黑色披风,背后是被夜染黑的无尽深林,衣袂翻飞在这飘雪的冬夜里。
面对无边的夜色和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