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小仇。”白米米点头承认,坐在床边脱鞋子,脸上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这人原是布鲁德手下大元帅乌日的儿子,后来他爹被布鲁德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他倒是跑到这儿来了。”风怿清道。
“他爹是乌日?那为什么他爹姓‘乌’,他姓‘子’?”白米米不解。
“谁跟你说他姓‘子’了?”风怿清好笑,笑她这重点抓得奇奇怪怪,“人家全名叫乌子鹰。”
“又是乌鸦又是老鹰的,真奇怪!怪不得他不跟人家说他全名。”白米米撇嘴,突然又得意道,“还是我爹会起名字!”
“是是是,你的名字最好听了。”风怿清过来没好气的捏了捏白米米的鼻子,俯身铺被褥,铺完里侧床后把白米米抱进去,然后捏着外面的两只被子角抖直,脱鞋上床。
“夫君,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白米米一脸崇拜,滚进被窝里,等风怿清躺下里再滚进熟悉的怀抱里。
“谁让你什么都不懂。”风怿清把不安分的人按好,微微起身盖好被子。
“那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
风怿清盖被子的手一顿,被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的堵在当下,心像是被刺了一剑,痛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风怿清有点哽咽。
“夫君,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在做一件大事,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你不能丢下我知不知道?”白米米舒服的窝在熟悉的怀抱里,拍了拍风怿清的后背,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似的。
风怿清慢慢的将人抱紧,收进怀里。
一个多月了,她找不到他,满天下又散播着他的坏话,没有人可以给她肯定的答案,她这么爱哭鼻子肯定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可是她不怪他,不骂他,也不因此讨厌他,没有捏着把柄要挟他报复她。她说,要是夫君叛变了,她也跟着一起叛变……
“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风怿清吻着白米米的额头,一字一字道。
你是这辈子上天给我最好的珍宝了,丢了自己也不能丢了你。
白米米感觉额头除了风怿清温热柔软的嘴唇外,还有几滴凉凉的液体,想抬头看人,却被风怿清紧紧按在了怀里,白米米伸手抱住想了一个多月的人。
夜已经很深了,离天亮不到两个时辰,但白米米舍不得睡,躺在风怿清怀里,看着风怿清的侧脸出神,用手指一点点的描摹。
“夫君,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们说这里可难找了,很容易迷路的,而且还有吃人的豺狼虎豹。”白米对迷路的教训以及这些天的生活记忆非常深刻,想起来还是会后怕。
“跟着猎犬,猎犬能寻找你的味道,是它领我来找你的。”风怿清几天没合过眼了,但是知道白米米心里的患得患失,闭着眼睛边休息边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只猎犬这么厉害啊,竟然能找到这里!”白米米低声惊呼,想起它添黑衣男人的样子,萌哒哒的,没想到还有这隐藏技能。
“是啊,多亏了它。”风怿清摸了摸怀里人的脸,不自觉的加大拥抱的力度。
“夫君,我见那个黑衣人好像很听你话的样子,他是你的手下吗?你去跟他把那只猎犬要过来给我养着好不好?”白米米撒娇,两眼放光。
“那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猎犬,聪明、听话,但是一生只认一个主人。”风怿清对白米米这种见了什么好东西就要占为己有的做法显然已经司空见惯,笑道,“何况哪有夺人所爱之理?你要是真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