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剥瓜子仁儿。”
“是!”
流觞毕恭毕敬的坐下来,感慨唐淼翻篇速度的同时,矜矜业业的拿了个空碟子,勤勤恳恳的剥瓜子。
唐淼忽然将身子挪了挪,正好可以清晰的看见流风飒爽的挂在梨树上。
她盯了他好一会儿,流风丝毫都没有转醒的迹象,唐淼觉得,她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不可以放着一个大活人在上面风干。
她抖了抖嗓子,“哪个好心的哥哥,帮我把人给撂下来?”
一语毕,流风头顶一片繁盛的枝叶不知被什么击中,大片的白色花瓣倾倒而下。
眼中花白退去,唐淼只见流风头朝下、身子往前坠,由缓慢到迅速落下,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流云正睡得迷糊,突觉四周起了风,重心不稳,他微微睁了眼,褐色的土地与他相差不过半个人高。
他竟然睡得掉下树来了!
他心中一惊,右手下意识的去抱身边的梨树,掌心被粗糙的树皮蹭的咯手。
他眼瞅着地面越来越逼近自己的眼面前儿,他把心一横,右脚猛地往后一勾,勾到枝干的同时,身子凌空翻转。
他横着身子顺着梨树蹬了好几步,找到重心之后,他脚上用力,整个人侧翻过来,两手两脚抱着粗壮的梨树主干。
慕容枫半路上劫了福伯的食盒,她听福伯说唐淼饿的慌,正等着食盒用膳呢。
她原本盘算着怎么用手里的食盒跟唐淼套消息,不想一进屋就看到流风惊悚的爬树过程,她瞬间将想好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
她呆呆的指着扒拉着树的流风,“唐淼,这是干嘛呢?”
唐淼笑眯眯的站了起来,“看戏啊!”
慕容枫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她依旧拎着食盒茫然的站在梨落院门口。
“慕容小姐,流风在树上不小心睡着了,院里风大,把他吹下来了。”
流觞笑着上前接下她的食盒,慕容枫半信半疑的跟着流觞进了院子,可视线怎么也不能从流云的身上移开。
“那风有这么大么,分明是……”
流风的抗议声刚起,四周的温度棸降,他警惕的扫了一眼四周,有人在暗处名目张胆的晃着手中尖锐的暗器。
他默默的哑了声,将脸贴向粗糙的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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