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丰富,过程精彩,刘云芳听完整个人都是懵的,回到养猪场才慢慢回过神,捂着嘴,哈哈大笑,“花花,花花,和你说件事。”
少有看她笑得幸灾乐祸,薛花花大致猜到是和孙桂仙有关。
她坐在灶房外,细细搅拌着桶里的猪食,猪食凉了喂猪吃容易生病,她都往水桶里添滚烫开水,搅拌搅拌喂猪不冷不热刚刚好,刘云芳凑过去,“哎哟妈呀笑死我了,孙桂仙脸盘可真大,说什么他大哥请她扫盲的,分明是自己脸皮厚硬贴上去的。”
薛花花不知道孙家的事儿,这几天刘云芳常常在她耳朵边念孙桂仙咋还不回来,不会等到掰玉米棒子的时候才回来吧,那可太令人失望了念得她都数着日子等孙桂仙回来看刘云芳会有啥反应。
刘云芳往猪场跑得勤,受她们感染,从1数到49不是问题,孙桂仙走的那天刘云芳就给她数着了,到现在也就四天时间而已。
陆德文他们正全神贯注的复习数学,一年级的课本学完了,不过很多知识需要巩固,薛花花的意思是巩固十天,考试后投入二年级课本的学习,听到刘云芳说的话,几兄弟好奇不已的抬头,陆明文最为直接,“刘三婶,咋回事啊?”
刘云芳要的就是这句话,把凳子搬到陆明文旁边,一屁股坐下,双手在空中比划,开始了自己演说式的表演,“孙桂仙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回孙家扫盲,你们猜咋的,第一天受不住就晕倒了”
孙桂仙那天走得晚,估计晒得有点中暑了,照理说吃了午饭睡一觉就能缓解过来,偏偏孙宝琴爱人赵武斌是个严厉的,扫盲期间要求大家尊称他为老师,他说什么大家做什么,要绝对服从他的安排,而他的安排里,除了学习没有安排任何休息时间,自然不存在午觉一说。
孙桂仙坐了会儿不舒服,想进房间睡觉,被赵武斌痛骂了顿,孙桂仙面子上挂不住,怎么说她是长辈,赵武斌凭什么指着她鼻子骂,她气不过就顶嘴骂了回去,赵武斌不能容忍孙桂仙挑战他的权威,挥起手里的荆条就拍了孙桂仙两下。
孙桂仙中暑不舒服,当场晕了过去。
本来孙永昌媳妇当天就要把她送回来,看孙桂仙带了不少口粮,舍不得把粮食还给孙桂仙,就假仁假义地留孙桂仙住下,等身体好些了继续扫盲。
薛花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后来还是发生了事儿吧?”
刘云芳挑眉,朝薛花花竖起大拇指,“可不是吗?孙桂仙觉得赵武斌上纲上线爱面子,老不痛快了,但是等她学了首诗后,除了对赵武斌的崇拜啥不满都没了,称赞赵武斌是好老师,孙宝琴嫁给他是整个孙家人的福气,有这样的亲戚,该有更多的孙家人跟着学习扫盲才是,于是她把目标锁在了她二哥三哥身上,弄死弄活要让人家参与扫盲,为孙家长脸。”
“她二哥三哥被她磨得没话说,只想耳根子清净两天就答应了,到了孙永昌家”说到这,李云芳显得无比激动,明显到精彩处了,她调整了下坐姿,手搭在陆明文肩膀上,“孙永昌能容忍赵武斌说一不二的脾气,他二弟三地没法容忍,撒个尿拉个屎都有时间规定,两人不高兴,抱怨赵武斌拿着鸡毛当令箭,真以为会背几首诗来不起?扬言他们不扫盲了,当个文盲起码拉屎痛快点。”
双方的关系闹得有点僵,孙永昌从中打圆场,尽可能的缓和彼此的关系,孙桂仙又掺和进去,她觉得两人不识好人心,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赵武斌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