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办啊,我早劝你别打媳妇对英子好点你不听,现在知道没办法了吧。”陆建国不喜欢卢红波,他要不是队长,话都不想和卢红波多说,自己造的孽后果自己承担,卢红波活该。
陆建国一点都不同情这种人,不仅他,队上好多人都不愿意帮忙找人,明天就杀猪了,家家户户翘首以盼着,哪儿有心情理会卢家的糟心事,他拍拍屁股,高高兴兴的去了猪场。
卢红波媳妇跑了后,生产队的气氛变得有些浮躁,无论男女,心情都和以往有所不同,妇女同志有事没事爱把‘你信不信我也学红波媳妇跑了,懒得管你们爷爷崽崽’的话挂嘴边,男同志们则骂卢红波丢男人的脸,能娶着媳妇已算不容易了,不好好过日子,天天打媳妇,打就打吧,媳妇跑了又跟龟孙子似的到处找,真要有骨气就别找,自己过自己的。
不管基于什么立场,心情很浮躁就是了,这种浮躁不仅体现在聊天中,还表现在扫盲学习中,以往知青讲课,大家伙还算安静,这几天像打开了话匣子关不住似的,知青在上边讲,他们在下边讲。
整个猪场闹哄哄的,不得安宁。
陆建国踏进院坝听到的就是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声,他竖起眉,怒吼,“都学会了是不是?”
他面容严肃的走进去,“都学会了还坐着干什么,搬凳子回家啊”
院坝里鸦雀无声,转头望着陆建国,心头讪讪,卢红波去老丈人家被轰出来的消息刚传出来,都在议论这件事呢。
卢红波媳妇跟儿子是找不回来了,以后就他们母子两过,老了连个端屎尿盆的人都没有,苦日子还在后边呢。
陆建国阴着脸,见大家不说话,他走向知青讲课的位置,目光沉沉的看向下边坐着的人,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我知道大家心浮气躁个什么劲儿,女同志认为自己找到了榜样,个别女同志整天把离家出走的事儿挂在嘴边威胁人,你们也不想想,跑出去就比在生产队好了?真要那么好,都往外边跑算了,还结什么婚?”
陆建国的话说到众多男同志的心坎上,听到太多威胁的话,他们心头不爽着呢,户口在生产队,干活记工分,跑到外边哪儿有活给你干?哪儿有工分给你记?还想粮食,们都没有。
陆建国猜到男同志们心里的想法,话锋一转,矛头对准男同志,“别以为你们就是好的,关于队上个别爱打媳妇的男同志我早警告过很多次了,结婚过日子,什么事有商有量,坚决不能动手,作为个男人,动手打女人算什么本事?真有本事去前线打仗守卫国家我还能夸赞你们厉害,窝在家里拿媳妇孩子出气,也不嫌窝囊。以后谁要打媳妇,我逮着一次骂你们一次,骂了不解恨,我让会计扣他工分。”
工分关系到粮食,没有人不看重的,陆建国幽幽的瞪向平时打媳妇的几个男同志,吓得后者缩成一团,陆建国哼了哼,“扣了工分还不收敛的,直接送公社去,下场是什么大家伙清楚。”
陆建国警告的女人又警告了男人,见大家伙知道怕了语气才有所缓和,“既然结了婚,就互相体谅,好好过日子,孝顺父母抚养子女,没事的时候和邻居亲戚聊聊队上的新鲜事,有事的时候互相搭把手帮忙度过难关,生产队的气氛好,干活才会更有劲,有劲了挣的工分才多,工分多粮食自然就多了,大家伙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家伙异口同声,“是。”
“是的话就调整心态,高高兴兴准备过年,明天杀猪分猪肉,还是早上八点,保管室外的竹林,带上筲箕排队”陆建国昂着头,声音掷地有声。
孙桂仙高兴坏了,跟旁边的薛花花嘀咕,“认识陆建国这么多年,第